就在程簌英委屈得说不出话时,身边传来一道宽厚温暖的声音,“簌英,你的东西是叫他们弄坏的吗?”
程簌英听到陆令筠的声音,胸口那忍着的委屈立马喷薄而出,两行眼泪不争气的往下掉,“是娘你给我的,王姨姨从江南寄来的纸鸢,他们捡了不还给我,还给我撕烂了。”
“谁叫你不肯跟我们一起玩!”程秉志嚷嚷着。
“少夫人,他们年纪小......”
“这轮不到李姨娘你开口。”陆令筠连看都不看李碧娢半眼,她目光落向跪着的程秉志。
“秉志,所以你认了是你把你大姐姐的纸鸢弄坏的?”
“是她追着我们要,她不追我,我就不会撕了,她还推我了。”程秉志狡辩着。
陆令筠对视他的眼睛,“你就说有还是没有。”
程秉志还是怕陆令筠的,他是侯府最小的公子,平日里被李姨娘娇宠着在自家院里,而程云朔这个爹爹对他们院儿的偏袒,叫他在侯府后院跟小霸王似的,丫鬟下人都会让着他,哥哥们也不会招惹他,整个后院,他独独有畏惧的只有陆令筠。
她这般严厉的看着他,程秉志便是吓得不敢讲话。
“有还是没有!”陆令筠再问一遍。
程秉志吓得要哇的哭出来。
他姐姐这时道,“太太,是秉志撕的,可爹爹说了,簌英是姐姐,要让着我们,难道爹爹说错了吗!”
程秉志呜呜哇哇的点头,“爹爹说了,爹爹没错。”
陆令筠轻笑的看着这两孩子,“你们爹确实没说错,簌英做姐姐的,是该让着你们。”
两个孩子看向陆令筠。
“可我要告诉你们后半句,不是只有姐姐有义务,你们做弟弟妹妹的也有义务,你们姐姐让着你们,你们就要敬她爱她,若是你们不敬她爱她,那她就没必要一首让你们。”
程簌英和程秉志听到这儿全都瞪大了眼睛。
“昨儿你把你姐姐的风筝弄坏了,你们说你姐姐推了你,你们有来有往,且算打平,互相扯平可好?”陆令筠道。
程簌英第一个点着头,她本来就不想跟他们计较了。
倒不是因为她推了程秉志一把,是因为昨儿程云朔那个偏心眼的爹伤了她的心,她再也不想跟他们计较。
要不得她还要跟他们算,抢她纸鸢的事!
他们先动的手,接连欺负她,她才回的手。
程兰英和程秉志对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