评论道。
“我想他肯定会出现的,”坎贝尔说,“但是我们当然得进行调查。您——嗯——对这桩案子特别感兴趣吗,长官?”他几乎掩饰不住自己的好奇。
“不,”戴维若有所思地说,“不,我对这案子不感兴趣。我看不出这案子里有任何值得感兴趣的东西。”
他停住不再继续,停顿期间坎贝尔警督用眼神示意道“然后呢?”,结尾还带着一个问号,他所受的训练让他能够不发出声音就表达出这个意思。
“我真正感兴趣的,”老爹说,“是日期。当然,还有伯特伦旅馆。”
“它一直管理得非常不错,长官。旅馆没问题。”
“很好,我能肯定。”老爹说。他又若有所思地加上一句:“我倒想看一眼这个地方。”
“当然可以,长官。”坎贝尔警督说,“您想什么时候去都可以,我刚才还想着去一趟呢。”
“我最好还是跟你一起去,”老爹说,“我不能冒昧前往,绝对不能那样干。但我只想看看那个地方,而你这个失踪的副主教——不管他是干什么的——给了我一个很好的借口。在那儿你不用叫我‘长官’,你尽管端出架子,我只是你的随从。”
坎贝尔警督来了兴致。
“您是不是认为那儿与什么事情有联系,长官?与其他案件可能有联系?”
“到目前为止,还没有理由这样认为,”老爹说,“但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。人们总有一种——我不知道该怎么描述——一种直觉,你不这样认为吗?伯特伦旅馆,不知为什么,听起来美好得不像是真的。”
他又开始模仿大黄蜂,哼唱着《让我们一起去海边》。
两位警官一起动身了。坎贝尔的西服便装显得很精神(他的身材极好),而总警督戴维穿着花呢外衣,让人感觉是从乡下来的。他俩相辅相成。只有戈林奇小姐那精明的眼睛——她从登记簿上抬起头来——认出了他们,并为他们的低调行事感激不已。因为此前她已经报告了彭尼法瑟教士的失踪案,并和一个职位较低的警察谈过了,她知道警察会找上门来。
她向身边一个表情认真的女助手低声嘱咐了些什么,后者便走上前来代替她处理一般性的询问和服务,而戈林奇小姐则轻轻地沿柜台向旁边挪了一点,抬头看着这两个人。坎贝尔警督把他的名片放在她面前,她点了点头。看着他身后身材高大、穿着花呢外衣的人,她注意到他稍稍向旁边侧过了身子,正在观察休息大厅和里面坐着的人。看到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