则去处理汤泽和看戏的路人。
慕乔还是有些失神,呆呆的看了眼汤泽,被小助理轻声提醒后,她才回过神来,往后面走去。
可是就在她转身的时候,各家媒体记者接踵而至。
这些扛着长枪短炮的记者长期战斗在最前线,力气经验技巧都修炼到了极致,仿佛无处不在的蝗虫,最能突破保镖防线。
慕乔还没来得及反应,话筒镜头就怼到了她面前。
“你认识这位举着标识牌的先生吗?”
“这句话是什么意思?为什么说你是幕后真凶?”
“这位先生据说叫汤泽,你和他好像并无交集,他只是黑粉吗?还是故意博人眼球炒作?”
“慕乔小姐,请说明一下!”
……
记者、路人的脸在她面前来回交错,好奇的、狐疑的、嘲笑的,等着看热闹的,光怪陆离。
慕乔眼前一阵晕眩,生平第一次觉得原来她如此惧怕众人簇拥。
她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,却又在不经意间和汤泽的视线撞到了一起。
浓烈的愤恨怨毒像无形的刀刃,从汤泽眼神里流淌而出,她后背一凉,慌慌忙忙的别过了脸去。
助理看她脸色苍白,急忙拥着她赶紧往休息室去,经纪人和保镖也赶紧回过头来拦住那帮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记者。
“你跑什么?心虚吗?回答记者的问题啊!我为什么说你是幕后真凶!你不敢解释吗!”
汤泽嘶哑的声音借着夏末微热的风灌进她耳朵里,她又是一僵,脚下几乎迈不开步子。
有些本该永不见天日的问题被人赤~裸裸放在阳光下,就像公开处刑。
刀砍下来的那刻已经察觉不到疼了,最让人备受折磨的是冰凉刀锋触碰到肌肤却迟迟没有落下的时候。
慕乔此刻好像就是这般处境。
进退不得。
汤泽大跨步的走上前来,每走一步,他的声音便越显阴冷:“你不敢说!那我就来替你说!”
记者们齐唰唰地调转话筒,俱都对准了汤泽!
“你闭嘴!”
慕乔几乎是立即怒吼出声。
她很少失态,尤其是有镜头在场时,总是秉持着小仙女做派。
她这歇斯底里的吼叫自然轻易又吸引了记者和路人的注意。
记者应接不暇,简直不知道该把相机话筒对着谁才好。
慕乔发着抖,眼圈泛红的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