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崔庆平滚了下来,也被瓷片扎破了手。
“狗奴才,你敢伤我。”崔庆平捂着手,一声令下,就让几个仆人按住了狗子,他随手捡起一块锋利的瓷片。
他早就看狗子这张脸不顺眼了,凭什么他的脸好好的,自己的脸成了这副鬼样子。
“小公子,是奴才的错。”狗子还要道歉,可看到崔庆平朝他举起了碎瓷片,狗子突然就明白了。
“小,小公子,不,不要!”狗子低声哀求,像极了一只卑贱的狗。
平日里,他这副可怜下贱的模样,定是要惹的崔庆平哈哈大笑。
可现在,崔庆平笑不出来,他捏着瓷片,心里只有一个目的。
他要毁了这张脸。
狗子绝望地闭上了眼睛,等着瓷片划花他的脸上。
“母,母亲?你,你放手。”
少夫人来了?
狗子连忙睁开眼睛,一滴血滴落在他的额间,滚烫的灼心。
许婉宁手心握住了尖锐的瓷片,瓷片几乎没入她的掌心。
崔庆平到底是个孩子,见了血,忙松了手,许婉宁手心全是血,却也毫不留情地扇了崔庆平一巴掌。
“啪!”
崔庆平还小,这一巴掌直接扇得他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他没哭,明显愣住了,脸上挂着鲜红的五指印。
带着血。
“你为什么打我,我做错什么了?”崔庆平嚎啕大哭,受尽了委屈:“你这个坏女人,我要告诉祖母去。”
崔庆平转身就跑了。
跟着崔庆平的下人,见状都跟了过去。
“小公子,您慢点,小心摔着。”
他们都关心崔庆平,无人在意许婉宁手上的伤口。
若是寻常,崔庆平一哭一闹,许婉宁就跟过去哄了。可是现在,许婉宁站在原地一动不动,浑不在意。
红梅在替许婉宁清理伤口,瓷片都陷到肉里去了,红梅在收拾的时候,声音都在抖:“少夫人,你忍着些。”
许婉宁没说话,她敛着眉,看着受伤的手,无人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。
狗子没走,跪在一旁,时不时地偷偷地看看许婉宁受伤的手,看到清水都混着血,狗子心里也非常难受。
若是他不躲,少夫人也就不会受伤了。
他看得专心,抿唇后就有两个梨涡,都快要哭出来了。
“你在想什么?”
狗子一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