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他认错成别人。”
“我们检查了江武的全身,他的腹部没有任何伤口缝合的痕迹,哪怕是擦伤都没有一条,你再想想会不会是你当时体内药效没退,记错了人?
或者你伤害了他其他的部分,江武头部受伤严重,江家兄弟俩的说辞是兄弟打架不小心砸碎了花瓶,有没有可能在药效下你用花瓶打碎了江武的头部,逃离时顺手夺走了水果刀,并且在药效影响下一直以为自己是使用的水果刀?”郭文虎试着帮他还原一下当时场景。
“我记得非常清楚,水果刀捅穿腹部的事情我绝对不会忘记,我可以看一眼他们两个人吗?”
宋兼语主动走向刑侦二队方向。
“我带你去监控室,你顺便再回忆回忆那一天的情况。”
郭文虎带着人来到跟审讯室一墙之隔的监控室内,给他看分别被关在一号审讯室内的江旬,跟三号审讯室内的江武。
宋兼语站在监控跟前,望着镜头当中的江旬,指着对方脸上那条还泛红的缝合伤口,“这是我用同一把水果刀,反手往背后的方向划出来的。”
他又看向三号审讯室内,那名头部包扎着重重纱布的江武,拧了拧眉头:“他的头怎么包扎成这样?”
“我们让队医为他检查过,他脸上从额头到鼻梁那里,有好几处都伤的非常严重,目前伤口还没有长好,你看着这张脸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印象?会不会那一天就是你记错了呢?”郭文虎再次询问。
宋兼语看着监控镜头上,低着脑袋坐着的青年,隐约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,可是又说不上到底是哪里不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