志那一模样描绘得栩栩如生。
声音越说越大,恨不得将屋子里正在睡懒觉的柳莺莺给吵醒了。
桃夭见状,将牙一咬,吐出一句“我要撕烂她的臭嘴”便要冲过去与之对打起来,却未料柳莺莺早已有了预料般,抬手将人淡淡一拦,神色淡淡道:“罢了,理会她作甚?”
顿了顿,又淡淡道:“她说的又何尝不是事实。”
说话间,朝着院子外头远远一扫。
桃夭实在气不过,又不想与姑娘顶撞起来,一度气得小胸脯剧烈起伏着。
偏生,那头品月还在洋洋得意道:“锁秋姐姐,我一早便同你说了罢,何必那么老实吊死在这样一棵歪脖子树上,要不还是另谋出路得了,我如今得了姚姑娘高眼,姚姑娘说她受难之时我却愿意过去帮衬故而对我感激不尽,要不我去姚姑娘跟前替你美言几句,你干脆也来东院伺候得了,这西院如今可是日薄西山,没什么造化了,可东院不同,他日姚姑娘纳进玉清院后,便是大房的主子了,咱们在她微末之时跟过去的,日后自是少不了咱们的好。”
品月看似在好心劝说锁秋,实则在居高临下的显摆自己的得势。
说得正志得意满之际,这时,忽而听到身后传来一声:“莺儿?你今儿个起得这么早?”
这道骤然响起的声音瞬间吓了品月一大跳,品月与锁秋二人同时回头,便见一群浩浩荡荡的人马正朝着院子里头踏进来,竟是沈月澶和宓雅儿二位,身后还跟着七八个婢女。
而在转头看去的那一瞬间,便又见品月和锁秋二人想起了什么,复又齐齐转过脸来,才见正屋的屋檐下,柳莺莺正双手置于腰腹前静静的立在那儿,不知立了多久。
看到柳莺莺的那一刻,品月的脸色略白了一下,却也不过胆怯了一下,骤然想起如今她早已不在西院当差了,压根不用将她放在眼里,故而心虚了片刻,便见品月很快缓过神来,直接将柳莺莺无视着,立马堆着笑脸朝着沈月澶,宓雅儿二人迎了上去道:“大姑娘,表姑娘,您二位是来瞧姚姑娘的罢,姚姑娘正好刚醒了,二位快快有请。”
说罢,便极尽谄媚的招呼二人去往隔壁东院。
不料,沈月澶却扫了品月一眼,皱了皱眉道:“我记得你是莺儿妹妹院子里的,你何时去了玉兰那里。”
品月脸上凝固了一下,继而继续堆着笑道,“大姑娘记性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