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人,竟敢对我们出手?”一把推开身旁早已吓得不敢动弹的那些女子,为首之人立刻集中起精神,不敢有丝毫懈怠。他很清楚,眼前之人来者不善。
黑袍人冷冷笑道:“刚刚你们不是还提到了我吗?怎么一转眼就又忘记了?我记得好像,你说过可以随手解决掉我的,那么现在为什么你的双腿却在打颤抖呢?”
那人闻言一惊,道:“你就是夜魇剑魔?”
“答对了,赏你一剑。”
冰冷声音响起,凌厉的剑意瞬间袭至,璀璨流光撕裂了夜色的黑暗,却也带来了死亡的宣告。那种肃杀之气中灌注的森冷之意,唯有无数次在生死间徘徊之人能够拥有。剑,不是单单用来杀戮的。可是一旦发出攻势,那便是势不可挡。
为首之人看似有些肥胖的身躯移动起来却是丝毫不慢,起身一侧堪堪避开一记直刺,随后仰面一晃更是几乎贴着那抹深寒闪过,没有留下任何创伤。而使剑之人也是将招数掌控到了极致,锋利的剑刃两次都几乎紧挨着周围几名女子的要害擦过,却也没有伤到她们。
只是,那些在风尘中老道的女人可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,基本上都已经吓晕过去或是双手环胸瑟瑟发抖,大气都不敢出一口。
屋内空间不大,很快就被纵横的剑意所封锁,这些年有些沉迷酒色之中,那名昔日的地位执法实力不再,又交锋三个回合后身上已然被剑刃划出了好几道血痕,伤得不重,但是却让他心中骇然。
仓促间又避开一剑,他抬手对着窗户隔空一轰,雄浑的劲力顿时将屏障破开,有些臃肿肥硕的身躯从中跃出丝毫没有卡住,但是剑魔紧随其后,二人一前一后追逐着,在屋顶间兔起鹘落数十次,动作快得地面上偶尔瞥见的行人一时间都以为只是自己眼花了。
终于,那位地位执法知道无法摆脱,赫然转身相迎,一圈圈赘肉露在外面的肚皮上下起伏着,好像有些累了。他望着孤立不远处的那道身影,心中有些慌张,脱口问道:“你为什么要对湮世阁中之人追着不放,难道不知道我们的后台有多可怕吗?”
剑魔冷哼道:“你后台如何,与我何干?今夜你死在这里,他就算知道了是我干的,又能如何?要怪就怪你自己站错了阵营吧。湮世阁里,可一向不团结,更不是不是一家独大。你混了这些年,难道不明白?”
地位执法瞬间明白了些什么,苦笑道:“我懂了,原来你也是……不过你有没有想过,很可能有一天,你的下场与我不会有什么差别。我们都是棋子,左右不了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