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清被她刚才的举动撩得心痒难耐,顿时有些情难自控,低哑道:“那我改日再来看你。”
“你胸口上的伤好点了吗?”苏乔乔问起他昨夜的伤势。
“只是皮外伤而已。”时晏清系上她的束带,不再任由自己的性子胡来,强忍着。
他勾了勾唇,臭丫头还知道关心他的伤势,不枉他昨夜像发了疯似的赶来救她。
苏乔乔以为他已经走了,起身伸出手去摸他的手。
时晏清在她的指尖上亲了一下:“昨夜是秘密训练的最后一日,皇上赐给了我一件入手甚轻的乌衣宝甲。”
苏乔乔眼前一亮,摸了摸他硬朗的胸膛:“是不是那种刀剑不入的宝衣啊?但为何你还是流血了?我昨晚还没彻底失明前看到你的胸前渗出血了。”
时晏清心疼地吻上她的双眸:“时与曦射了三箭,有一箭射偏了,我已经上过药了。”
苏乔乔虽然看不到他,但她知道他在为她的眼睛而担心:“他也真够蠢的,幸好我昨夜事先给他吃了一颗药,那颗药性很猛,估计他的嗓子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了。”
时晏清凝望着她的眼睛,再一次想起张院判昨夜对他说的话。
“阿晏,你别担心我,琳琅不是说我过一段时日就会复明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