倾慕,自没什么错”,明玥一句句道:“可你既知他英武坦荡,又何以忍心辱他?!”
郑明薇一愣,明玥又一连怒道:“那一次在四哥的院子里,到底是怎一回事三姐心里明白!你迫得他不得不与郑家生了嫌隙!迫得他被祖父相逼,你真当这些与后头的祸事没有丁点儿关系?!扯淡!如今他已去了,你还不叫他安生么?他冒险进京是为义,为郑家和伍氏求情是为仁,如何在你眼里,便都成了区区小儿女之情了!王爷他心胸宽广,装得下这壮丽山河,也装得下那万里沙场,更装得下百种情义!你……你莫辱了他!”
说到最后,明玥到底肩膀抖动,再忍不住滚下两行泪来。
郑明薇怔怔的,似是傻了一般,良久,哇地一生哭出来,“我若早知道他最后会是、会是这般,我便……我便……啊啊……”捶地大哭。
明玥出神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,仰头深吸一口气,漠然道:“三姐走吧,要哭回去哭,后日我成亲,三姐若想站出来做点儿甚么,我等着就是。”说罢,将外头的丫头叫了进来。
郑明薇已经块哭晕了,明玥默了一会儿,终是让红兰给她到了口水喝,又叫丫头给她摆帕子擦了把脸,明玥冷冷瞥那丫头一眼:“管好你的嘴。”
丫头战战兢兢地点头,方扶着郑明薇深一脚浅一脚地走了。
等她们出了院子,明玥腿上一软,撑不住,呜咽着软倒在邱养娘怀里,邱养娘一瞧,她手心已叫那金钗扎出了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