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各异,许弋的一双钛合金狗眼死死锁定沈斯年,恨不得把他的皮扒下来看看里面装的什么妖精。周斯越完全无视这场暗流涌动,不知是真傻还是装傻,一会儿给沈斯年夹菜,另一会儿又给许弋盛汤,谁也不冷落。反观沈斯年,就知道笑,无论是许弋的怒火还是周斯越的关心都照收无误。
“年年尝尝汤,许弋厨艺不错。”周斯越下巴一扬,示意沈斯年拿起面前的汤碗。
“好啊,我尝尝——噗!”
沈斯年刚进嘴的汤瞬间喷了出来,他震惊地盯着奶白色的汤,又转头看向许弋,只见那人张个大嘴哈哈拍桌子笑,眼泪都出来了。
咸鲜味与甜味交织,这味道,好像他妈哥布林的呕吐物。
“怎么了,喝太急呛到了?”周斯越忙抽了几张纸巾递过去。
“没事,就是这汤的味道……有点咸。”沈斯年擦了擦嘴,本就白皙的面孔由于咳嗽染上几抹红,看起来我见犹怜的。
“咸吗?”周斯越尝了下自己碗里的汤,“还好吧,不咸。”
“可能是刚才喝奶茶喝得吧,甜的东西吃多了再尝什么都觉得怪呢。”许弋在一旁阴阳怪气,半眨着眼,满脸的得意。
吃完饭后沈斯年说想吃一家甜品铺的汤水,周斯越二话没说拿上钥匙说去给他买,家里只剩许弋和他,两人坐在餐桌两端,一时之间谁都没有说话。
“你凭什么指使周斯越去给你买东西,自己没长腿?”许弋率先开炮。
“难道不是因为你有话跟我说吗?我是故意把他支出去的。”沈斯年放下咖啡杯,淡然勾了勾唇角,见招拆招。
许弋冷哼一声,“虽然现在周斯越看起来对你挺有耐心,但你想跟他在一起,没可能。你根本驾驭不了他。”
“何出此言呢?”
“他喜欢打人。我可告诉你,他学过6年巴西柔术,就你这小样,别看长得高,他一拳就能给你干折叠。”
“真的吗?”沈斯年微微睁大眼睛,状若无辜道:“可是我觉得他很温柔。”
“周斯越就是个洋葱,一看你俩就不熟,你这才看到表面的第一层,我都直达他内心了。男人嘛,偶尔贪新鲜也是有可能的。”着许弋敲了敲面前的碗,“但我就像这大米饭,你是新端上来的小咸菜,偶尔清清口还行,真要长远,还得是我这米饭抗饿。再说我俩都认识快四年了,这可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情分。”
说罢许弋势在必得地扫了沈斯年一眼,满脸的不屑,“说说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