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:“为什么?”
花荣说:“因为我要杀了她。”
白晓洁说:“杀了吗?”
花荣说:“杀了。”
白晓洁的双眼放光:“你又开始编故事了,好吧,讲给我听,就算给我下酒。”
那是个叫金晖的女子,个高,瘦,一阵风也可以把她吹走。脸像狐狸,好看,但是皮肤不好,粗糙,也许是化妆品用多了,也许是长期熬夜。如果是化了浓妆,看不出来,卸妆后,那张脸就难看了,起码老了十岁。她从来没有告诉过我她的年龄,我也从来没有问过,她年龄多大,和我没有关系。
开始,她是我的顾客。
我每天晚上去接她上班和下班。
有时,她和客人出台,就会告诉我,不用我接她回家,我就去拉别的客。那样的事情很多,每周都有。有时,我会问她,和客人出台干些什么。她和我十分熟络,说话没有遮拦。她说,和客人出台还能够干什么,开房,上床。我就尴尬地笑笑。
她知道我没有女人。
所以经常嘲笑我,说我肯定是阳痿。
我从小就被人嘲笑,习惯了,也不会生气。
但是,她这样的话说多了,反而激起了我内心的某种欲望。
有天晚上,我接她回去。上车后,我就说,一般情况下,你和人出台,收多少钱?
金晖冷笑着说,你问这个干什么?
我说,问问不行吗?
她说,别问了,你一开黑车的司机,问了有什么用。
我说,你别瞧不起人。
金晖说,我还真瞧不起你了。
我沉默。
她见我不说话,笑了笑说,花荣,生气了?
我还是沉默。
她说,好了,别生气了,我和你开玩笑的,我和客人出台一次也就是几百块钱。对了,你是不是想上我?
我开了口,说,想。
金晖笑了,说,我倒是想看看你到底是不是阳痿,我对这个问题一直很好奇。
我说,要多少钱?
金晖说,钱不钱,无所谓。
我说,不行,我不想沾你的便宜,别看我是个开黑车的,还是有原则的。
金晖笑出了声。
笑得花枝乱颤。
我说,你笑什么?
她说,没什么,就是想笑。
我说,多少钱?
金晖不笑了,侧过脸,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