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转过身,“为什么不说话?”
他的声调依旧低沉,但足以占据楼梯间的每一处角落。
谢濮因他的话发愣。
他很少多言,尤其是面对靳隼言,靳隼言是进攻者的角色,他则是承受的一方,他的情绪、他的话其实并不重要,抛开这些,他也不知道什么话能用来讨好和取悦,与其令人生厌,不如索性沉默。
但他记得一件事,在他们第一次做/爱的那晚,靳隼言亲吻着他说:笑一笑,很漂亮。
谢濮想,这样做应该不会被厌恶,于是他仰头抿开一个笑。
他总是这样,模样纯洁,内里却是诱惑。
靳隼言看得蠢蠢欲动,也跟着笑了。
他惯常的笑只是勾唇的动作,某种程度上根本算不上是笑,但他此刻弯了眼睛,眼中有细碎的光芒在闪烁,让谢濮清晰地意识到——他取悦了靳隼言。
谢濮盯着靳隼言琥珀色的瞳孔小声问:“你喜欢猫吗?”
很突兀的话题,让靳隼言产生了一种自己在逼迫谢濮的感觉,他在高了一节的台阶上稍微俯身,作出认真思考的模样,“猫是一种过于狡黠的动物,我不喜欢。”
狡黠吗?谢濮从他眼里看见了缩小的自己,面庞有些扭曲,接着赞同说:“猫的确很狡黠。”
他们终于踏出楼梯间,靳隼言在入眼皆是纯白墙壁的长廊里放缓脚步,等待谢濮与他并肩。
谢濮步子放大,“我从前在书上看到,古代有一种聘猫的习俗。”
“聘?下聘礼吗?”
“嗯。”谢濮点头,在心里回忆书上的字眼,“如果聘的是家猫,就会准备盐和糖做聘礼给猫主人,是野猫就要给猫妈妈送一串小鱼。”
“听起来很有趣,阿濮也是有趣的人,所以才能发现这样有意思的事。”
谢濮没对这句像是夸奖的话做出任何表态,他侧过头,抬眼看着靳隼言撑到脑后的手,这样懒散的姿势由他做出来反而十分自然。
靳隼言的病房在长廊尽头,要比其他单人病房宽敞许多,以他的身份,这种特殊是被默认的。
只能窥见一角的病房干净整洁,靳隼言单手抵在门框上,没有邀请谢濮进去,“多谢阿濮送我回来。”
他没给谢濮说话的机会,抬了下下巴,“阿濮回去吧,我看着你走。”
“好。”
大脑根本未经思考,答应的话已先一步从嘴里吐出来。
穿着洁白制服的医生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