濮很肯定地说:“不认识。”
“刚才我被叫过去问话,他们问我,阿濮和我在小树林里待了那么长时间,是在做什么。”靳隼言眼中闪过一丝恶趣味,“还好那里是监控死角,不然被发现了,该怎么办呢。”
谢濮果然羞怯至极地闭上了眼睛。
靳隼言慢条斯理地继续说:“但是我刚才发现,这里也有监控。”
他指了指斜上方的监控摄像头。
谢濮一怔,心跳仿佛停了一瞬,接着以更加剧烈的速度跳动起来,脸上的红晕也跟着褪去。
靳隼言欣赏了半晌他的恐惧,才将他的断指握在掌心,安抚说:“不会被发现的,阿濮别害怕。”
没人会闲来无事调出楼道里的视频查看。
靳隼言收拢手臂,将仍处于惊惧中的兔子搂进怀里。
不可否认的,他因为兔子对别人露出笑容而生出一点所谓愤怒的情绪,类似于自己的所有物被他人染指的感觉。
这种情绪太新奇,他好像生平第一次感受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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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章 苦药
些微热气散在空气中,谢濮再次用手背试了下水温,觉得可以后才递给靳隼言,同时展开另一只手里的药片。
靳隼言不接,“我一会再吃。”
谢濮没收回手,“我看着你吃。”
事出有因,他以前没监督过靳隼言吃药,但偶然一次,他在床脚发现了堆积的药片,才意识到靳隼言可能一直没好好吃过药。
靳隼言定定地看着他,好一会儿才无奈地舒展眉头,“好吧,谨遵医嘱。”
五粒药,他灌了口水,一口气全吃了,吃完就神情恹恹地吐出一个字:“苦。”
谢濮又把水推过去,“再喝一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