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弄得七上八下。
书房门在这时被敲响,一个容貌俊朗的男人走进来。
他下身穿着短裤,上身什么都没穿,只系着一条粉色围裙。
谢濮转开视线,不敢再看。
靳律对围裙裸男视若无睹,像是已经习惯了。
肖写玉端着盘子,将上面的汤端给靳律,关切地嘱咐:“刚炖好,你趁热喝,效果最好。”
餐盘上另一杯东西,他端给谢濮,“这位客人,喝咖啡吧。”
谢濮很不自在,幸好靳律很快就把围裙裸男赶出去。
书房内恢复安静,靳律说:“如果靳隼言真的杀了人,你要做好准备。”
谢濮的心脏被一只无形大手攥住,有些呼吸不上来,“做好什么准备?”
“靳隼言会坐牢,甚至被执行死刑,到这种程度的话,我帮不了他。”
谢濮涩然开口:“靳隼言没有杀人,他不会做这样的事情,我相信他。”
靳律神色不变,“你相信没用,警察要的是证据。”
谢濮垮下肩膀,“请你帮帮他。”
靳律看着他,几秒后,拿出手机,“先联系律师,再去警局把事情问清楚。”
由靳律出面,很轻松就联系到一个业内很有名的律师,他们和律师约好,稍后在警局碰面。
离开前,靳律表情略有挣扎,端起放在办公桌上的补汤,一饮而尽。
得知他们要去警局,围裙裸男也想一起,但被靳律冷酷拒绝。
去往警局的路上,靳律用电脑处理工作,停下来的空隙,他看向沉默不语的谢濮,突然说:“以靳隼言的成长环境,他做出这样的事我并不惊讶。”
在靳文东的养蛊式教育下,靳隼言很难成长为一个人格健全的人。
谢濮依旧坚持:“靳隼言不会杀人。”
靳律见过很多孤注一掷的人,很明显眼前的谢濮也是一个,这类人都不听劝,只要认定就绝不回头,可以靳律了解到的信息来看,谢濮也被靳隼言骗过,吃到苦头后竟然还选择相信,不知道该称为愚蠢还是别的什么。
律师比他们早到,具体情况在电话里说不清楚,靳律和律师再次沟通,然后询问负责案件的警察,能否见靳隼言一面。
但被拒绝,因为靳隼言正在被审问。
谢濮在走廊徘徊,等到从审讯室出来的叶明朗。
“叶警官……”他迎上去。
“学长又忘了,叫我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