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等功？
走出省厅会议室，肖晓心里涌起不真实的感觉。
认为世界是虚幻的，不合理的……
要知道，省厅是没有资格办法这种勋章。
今天不光颁发了，还有一个集体一等功，颁给滨城刑侦大队。
站在一旁的赵长山，也是一副活在梦里的样子。
回过神，肖晓表情复杂，瞅着身前的……王动！
是，省厅是没有资格办法。
但国安有资格！
头皮有点麻，肖晓仍旧没有想明白问题所在，对这古怪的狗屎运保持警惕。
如果是系统奖励，他反而欣然接受。
因为这在他的理解范围内……
“特大遗体走私案，后续工作还有很多。”
王动给出解释，“国家不会亏待有功之臣，案件是你们刑侦大队发现，还是你侦破的。功劳提前颁发，没有什么问题。对了，你现在是警员？一个二等功，会给你提升一级警衔。一等功就厉害了，可以破格晋升两级。连升三級……开不开心？”
开心？
肖晓皱眉瞅着王动，“流程不对，就算立功，勋章也不应该你送过来。说吧，有什么事儿？”
“和聪明人说话就是不费脑。”
王动笑了笑，“有没有兴趣加入国安？”
肖晓没吭声。
赵长山表情色变，冷冷的瞅着王动。
当着老子的面挖人，国安了不起吗？
信不信脑浆子给你打出来？
可是……
赵长山脸上的怒意转瞬消散。
该来的还是要来的。
这才一个月，大队里的龙，就要留不住了吗？
赵长山是混体制的，不可能去阻拦肖晓上进。
对比他的刑侦大队，去到国安前途一片光明。
没等赵长山去感慨，去惋惜，去郁闷，小老弟说话了。
“不好意思。”
肖晓摇头，“没兴趣。”
的确是没兴趣，真为了升官发财。
辞职让姐姐养着，吃软饭不香吗？
还做什么警察！
肖晓说的风轻云淡。
赵长山不淡定了，心说：这孩子脑子不好？
“我就知道！”
王动对肖晓的回答没一点意外。
前几天他和肖晓谈过一次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