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琅聚精会神的看着战场上发生的所有动态,这场战事在大军围剿之下,已经到了末期,云琅不想出任何意外。
霍去病在不远处大叫,云琅并不在意,此时此刻,他更在意将要被武力超群的家将们捉到的银屏。
一柄幽暗的短刀从左后方重重的刺进了云琅的腰肋处,看样子应该是一刀毙命了。
很奇怪,中刀的云琅居然慢慢转过头,脸上满是讥诮之色。
曹襄也把脑袋转过来,颇为玩味的瞅着那个依旧握着刀柄的胥吏。
“我记得你叫农桑是吗?”
云琅抓住刀柄轻轻一推,就把呆住的胥吏给推开了,其余胥吏呆滞的站在那里,直到此刻他们还没有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。
农桑眼看着云琅把那柄刀子从身上拔出来,刀子表面虽然暗哑无光,却非常的干净。
他摸一下刀刃,转手就把刀子捅到曹襄的肚皮上,曹襄脸上的笑容丝毫不减,一只手抓着云琅松开的刀柄抱怨道:“你捅的我肚子疼。”
农桑打了一个激灵,转身就跑,跑了两步,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,居然抽出长刀向云琅再次扑过来。
一个年级很老的胥吏,探手就捉住了刀刃,单手捏着刀刃就从农桑手里夺过了长刀,顺势一脚踹翻了农桑,召唤过来一匹马,将昏过去的农桑放在马背上。
又瞅了一眼剩下的四个胥吏对云琅道:“有两个贪墨了一些钱粮,一个在军中安插了他的侄儿,不算大错,对付匈奴也算不遗余力,教训一下就好。”
最后又指着一个最年轻的胥吏对云琅道:“这个年轻人不错,身家清白,手脚干净,干活勤快,事实上,你有他一个胥吏就成了,反正所有的活计都是他一个人在干。”
云琅并不理睬老家伙的胡言乱语,指着马背上的农桑道:“这人你不该拿走。”
老胥吏抬头看着天上的白云,悠悠的道:“这些年过的太平静了,就像死了一样,今天走了一遭战场,有些技痒,把这人交给我,我帮你问出你想知道的一切事情。”
话说完,就牵着战马慢吞吞的走了。
那三个被点名的胥吏身体抖动的如同筛糠,双腿一软就跪在地上,只有那个年轻的胥吏把身子挺得越发直了。
年轻胥吏很有眼色,见云琅冲他笑了一下,就自觉的将那三个胥吏绑了起来,弄到远处看管起来。
曹襄把只剩下刀柄的匕首从肚子上拿开,抖了抖,刀刃又从刀柄里滑出来,随手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