奔你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?”
刘据暴躁的道:“我是储君,能有什么事情!”
曹襄万万没有想到刘据居然会这样说。
一时间就失去了说话的兴趣,拉着刘据的手走到宴客的地方道:“那就去饮酒吧,今日人来的全,你在里面挑拣,挑拣,看看有谁对太子的大业有帮助。场面我算是为殿下搭好了,就看太子的表现了。”
说完话,不等刘据说一声感谢,就把他推进了大殿。
见刘据潇洒的冲他拱拱手就进了大殿,曹襄忍不住皱起了眉头,自己这个表弟怎么会这么傻!
自己倾向他是没办法的事情,因为曹氏,卫氏,天生就是太子这一方的人马。
如果刻意的疏远,才会被人怀疑。
云琅,霍去病不出两年就会成为大汉国的擎天柱一般的人物,这样的人物怎么可能在事情没有明朗之前就投靠太子?
这置皇帝陛下于何地?
直到现在,刘据都没有弄清楚他的父皇是一个什么样的人,这是可等的悲哀。
曹襄摇摇头,觉得太子之所以会这样,与母亲过份的保护他有关。
让他忘记了,皇权的争夺本该是何等的残酷。
曹襄再次折回来的时候,靠山妇们就不再阻拦了,他走进正殿,见偌大的屋子里笑语盈盈,不论是母亲还是亚父心情似乎都非常的好。
特制的圆桌上杯盘狼藉,甚至还有酒。
母亲怀里抱着云哲,霍三正在演武,曹信不断地把一些盘子朝霍三身上丢,李禹抱着酒壶仰面朝天躺在地上,而亚父正在用筷子敲击碗盘作歌。
母亲笑的极为开心,听亚父作歌到了好处,就在云哲的胖脸上啄一下,看样子,心情不错。
“母亲!”等亚父作歌完毕,曹襄笑吟吟的跟母亲见礼。
“滚!”
随着长平一声断喝,屋子里快活的气息一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,就连云哲也非常识趣的离开了长平的怀抱。
其余几个孩子立刻离开了屋子,他们知道曹襄伯伯要倒霉了。
曹信走的时候若有若无的看了父亲一眼,曹襄心中立刻开始叫苦。
幸好自己提前做了一些准备,如果毫无防备的遇到今天的事情,估计会被母亲拉去埋掉。
“真是长大了,还学会了淮阴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本事,只是,你把这门本事用在你母亲身上,是不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?”
曹襄连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