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你不去?”
“我为什么要去?该死的,乏味的老太婆。我为什么要去?还要握着她的手装亲切?我根本不想去。”
“这个电话是几点打来的?”
“那时我还没回家。我不知道确切什么时候,我想大概五六点钟之间吧。克罗夫特接的电话。”
“你给他钱,让他不要提接传过这个口信。为什么?”
“别傻了。我可不想掺和到这件事里去。”
“然后,你又给他钱,让他给你提供不在场证明?你怎么不想想他和他妻子会怎么想?”
“谁在乎他们怎么想!”
“陪审团在乎。”波洛严肃地说。
她瞪着他。
“你不是认真的吧?”
“我是认真的。”
“他们会听仆人的,而不听我的?”
波洛看着她。
多么粗鲁,多么愚蠢!容易激怒本来可以帮助她的人。目光短浅、愚不可及。目光短浅——
又大又漂亮的蓝眼睛。
他平静地说:
“你为什么不戴眼镜,夫人?你需要戴眼镜。”
“什么?哦,我有时戴。我小时候戴眼镜。”
“你小时候还戴过牙套。”
她瞪大了眼睛。
“事实上我是戴过。为什么问这个?”
“丑小鸭变天鹅?”
“我那时可够丑的。”
“你母亲这样认为吗?”
她厉声说:
“我不记得我的母亲。我们究竟在说什么?你接不接这个工作?”
“很遗憾我不能。”
“为什么不能?”
“因为我这次是替詹姆斯·本特利工作。”。
“詹姆斯·本特利?哦,你是说那个把清洁女工杀了的弱智。他和厄普沃德有什么关系?”
“也许,什么关系都没有。”
“好吧!那么是钱的问题?你要多少?”
“你大错特错了,夫人。你总是想用钱解决一切。你有钱,你认为只有钱是重要的。”
“我并不是一直有钱。”伊芙·卡朋特说。
“是的,”波洛说,“我想是的。”他轻轻地点了点头。“这说明了很多问题。也解释了一些事情……”
<h2>2</h2>
伊芙·卡朋特从进来的门出去了,在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