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梦泽温声道。
即便如今被罚跪在祠堂,云梦泽依旧不卑不亢。
云锦辛握紧了拳头,这是她压抑怒火的举动:“好好好,你?不曾认为自己有错,那我便告诉你?,好让你?知晓自己错在了哪里,来人,取家法!”
女卫应声恭恭敬敬的将一根藤条递到她的手上。
云锦辛深深吸了一口?气:“斯玉,你?认不认错。”
“斯玉没错。”云梦泽道。
“好,”云锦辛高高扬起了手中的藤条,朝着他挺直的脊背挥下一鞭,“为何要擅自掺和王府之事?!”
沾了水的藤条柔韧又柔软,伴随着一声脆响,他淡青色的衣衫上透出血色。
云梦泽不受控制的浑身一颤。
“你?明知晓国公府不涉及京城两股势力,你?这么做,是把整个定国公府架在火上烤!”
“斯玉此?行,仅代表自己,不代表整个国公府。”他低低抽了一口?气。
云锦辛怒道:“还犟嘴!”
又是一鞭,两条伤口?交错着,青衫漾出血花。
“你?只要一日还是我云锦辛的儿子,便一日代表整个国公府的颜面?。”
“你?不顾自己的名节,去帮菡王做事?,此?事?已传遍京城,你?让京中百姓如何想?,你?云大公子竟是什么都不顾,上赶着帮她料理家事?,像什么样?子,成什么体统!”
云梦泽额上已是细细密密的冷汗:“……我与殿下,是好友,好友之间行此?事?,不算出格。”
“好友,她算你?哪门子的好友?”云锦辛挥手落下一鞭,恨铁不成钢的道,“斯玉,你?昏了头了,怎能做出如此?跌份之事?,你?是恨不得让全京城知晓,我们云家儿郎都是上赶着倒贴吗!”
“你?丢得起这个脸,国公府可跌不起这个份!”
云梦泽一言不发,接连受了几鞭,却依旧直挺挺的跪着。
他不认错。
他这幅倔强的样?子,更是看得云锦辛心中腾升起了一股无名的怒火。
“我究竟是造了什么孽!”云锦辛将藤条仍在一旁,夺门而出。
背上是蚀骨的疼痛,他看着面?前?带着血迹的藤条,艰难地弯了弯唇角。
祠堂重归安静,云梦泽终是坚持不下去了,身子一软,趴伏在冰冷的地上,发丝散落一地。
“家主,莫气了。”正君为她顺着脊背,温言哄道。
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