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因为我们是朋友吗?”郁云霁对上他平静的眼眸。
云梦泽端起冰酪,不着痕迹的将?眸中情绪敛去:“自?然,信与不信,殿下自?有定夺。”
瓷勺搅动着那碗果香馥郁的碎冰,勺子同碗底相撞的声音响起,冷饮下肚,郁云霁整个?人也跟着清凉起来,她将?棋盘上云梦泽输掉的棋子收起:“可你是商人,商人不会?做无用功。”
云梦泽搅动碎冰的手微微一顿。
这话在他曾入恭王府做幕僚之时,对郁云霁说过,却不想她竟还记得。
他静静的看着郁云霁。
他总是这幅泰然自?若,自?两人相识,他还不曾见过她乱了阵脚。
也不知究竟是怎样的人或事,才能叫郁云霁为之惊慌。
“……斯玉希望,若是将?来深陷泥潭之时,殿下能够看在你我曾是朋友的份上,拉我一把。”云梦泽默了须臾,道。
郁枝鸢面上的伤兴许仍是很明显,她如今鲜少出?门,可这样一来,便引发了不少氏族的猜忌,两月过去,氏族们前去探望,见她面上仍带着那片黄金甲,想让人不怀疑都?难。
她身边的幕僚也没有先前那般众多了,只是云梦泽仍旧在他的身边。
可她如今性情大变,这样阴晴不定的人,又会?如何对待云梦泽呢。
“我还是不明白,郁枝鸢究竟给了你什?么好处,能让你在这等要紧关头还站在她的身边。”郁云霁微微摇头,“且在她杀戮幕僚时,你仍能安然活下来,云公子,真乃奇人也。”
云梦泽垂首笑道:“但如此看来,斯玉也不亏。”
郁云霁无奈摇头。
云梦泽是想争取为定国?公府实现?利益最大化,但这何其的难。
因着他如今仍是恭王的幕僚,便早早从暗门出?了府,免得被有心人瞧见传到了郁枝鸢的耳朵里。
“妻主。”
郁云霁回眸,便看见一旁孤启身上热烈的红纱。
他臂弯上还带着三?支荷花,像是方从湖面出?来的荷花仙子。
郁云霁米唇角挂起一丝笑意:“你来得正好,青州那边如今有消息了。”
孤启顺势坐在她的对面,待坐定,便闻到了郁云霁身上的清茶淡香,孤启面上的笑意微僵,便听她道:“自?郭愚娇等人被捕,川安王便再?无动作,如此安静了数月,可近些时日郭愚娇同身边的暗探都?传来消息,我猜想,是川安王在试探。”
孤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