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郁云霁的女嗣,此刻感受着腹中轻微的动静,孤启心头绵软一片。
似乎在此刻,他心中才有了前所未有的踏实之感。
他真真切切的属于郁云霁了。
恭王府。
郁枝鸢冷笑着将叙岚的衣襟扯开:“眼下被郁云霁全然打乱,这就是你的好主意??”
叙岚面上没有多?余的神情,他厌恶极了郁枝鸢此刻的模样,却又不能反抗,将其推开,只道:“此事本万无一失,不曾想会出了这样的差错,殿下莫急,叙岚,呃……”
没等他将话说完,郁枝鸢一巴掌抽在他娇嫩的下.身:“不曾想?这么说来,本殿倒怪不得你了,叙岚,此事不容懈怠,你知晓今日对于本殿来说是怎样的损失吗?”
叙岚眸中蓄满了泪:“殿下,啊……”
又是狠狠的掌掴。
郁枝鸢总是喜欢在榻上折磨他,相比起前些?时间的虐待,今日的掌掴更令他生不如死。
叙岚咬破了唇肉,失神的望着帐顶,断断续续道:“殿下,收复,收复川安王的兵力,逼宫。”
逼宫。
郁枝鸢眸色渐冷,看着他这幅迷离的模样许久,缓缓收回了手,凑近暴虐得吻着他的唇:“好叙郎。”
叙岚早已无力反抗,任由?她为所欲为。
郁枝鸢冷冷看着身..下的人,逼宫是下下策,不到万不得已之时,她不会兵行?险招,倒是郁云霁,她并?非没有软肋与弱点,听闻她同哪位王夫伉俪情深,没准孤启这疯子便是最佳突破口。
上位者最忌软肋,既如此,倒也省了她的力。
八日后。
菡王府恢复了昔日的光彩,一时间门庭若市。
郁云霁每日都要?见诸位世家大族的家主,自她恢复了菡王的位置,这群昔日不曾来往的大族也纷纷前来。
孤启望着青镜中的自己,接过含玉手中的白绫,一圈又一圈将腰身缠紧:“狗眼看人低的东西,当初妻主身陷险境无人前来,如今得知妻主是有意?为之,生怕晚来一步少了她们的好处。”
这群人倒是会趋利避害。
“可?世家大族谄媚巴结也并?非坏事,能使女君殿下将来的路更顺,便是好事,”含玉说着,担忧的看着他,“殿下,束腹怕是,怕是会不好……”
孤启蹙着眉,不曾应声。
他何尝不知束腹对腹中女嗣不好,可?幽朝郎君的衣衫大都是束腰的,但凡男子腰身有些?发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