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来呢?
没有再看他,白羽遒拉着墨鸳到从进来就没有说过一句话的男人面前,说道:“鸳儿,这是我师傅凌殷。”
凌殷抬头看了墨鸳一眼,淡淡地朝她点了点头,然后便不再理她。
墨鸳突然有种感觉,这个人,也许是最无情的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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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师傅?你完成了心法任务,可以去拜师了吗?”墨鸳走到喻开纶旁边,刚想帮他上药,就被白羽遒拉到一边。
她蹙起眉头:“白羽,别闹,我还要给他上药呢。”
白羽遒把老头往前一推,说道:“老头,你去。”
“可是,好不容易……”有个练习材料啊。墨鸳有点遗憾。
原来是为了这个理由啊……
白羽遒彻底放下心来。
他半抱着她,嗅着她身上的幽幽梅香,漫不经心地说道:“没关系,找一天我把老头也打成那样你再放心去给他治,想怎么玩就怎么玩。”
那样也好。
墨鸳点点头。
老头背后燃起熊熊怒火。
太可恶了!
他冲那个淡定地坐着的男子吼道:“凌殷,你看看你徒弟!不尊重老人家不说,还天天想着法子诱拐我徒弟!你也不好好管管!想我一个老人家,孤苦伶仃,孤独无依,好不容易有个人来陪我,你们还想着法子挖人,还想着法子欺负我老人家,呜呜呜……我不活了……”说到后来,竟然一屁股坐到地上,开始嚎啕大哭。
墨鸳无力地抚额。
师傅,太……假了。就算要演,好歹流点眼泪出来。
凌殷淡淡地睨了他一眼:“为老不尊的人没资格说话。”
“呃……”老头尴尬地看了眼屋里的人,表情各异,便气败急坏地吼道:“凌殷,你这个混蛋!!!”
凌殷抬头,道:“我是全武者,本来就是与你不和的。”
老头默,蹲到墙角去画圈圈了。
“全武者是什么?”一个声音从床上传来。
众人转头看向那个说话的男子,只见他脸上仍旧是冷冰冰地,眼里却有一丝探究。
墨鸳看着喻开纶没有支声。
全武者应该和全息者是相似的吧。全息者是学习所有的生活职能,那么全武者应该是学习所有的战斗职能吧。但是为什么全武者和全息者是不和的呢?
想到这里,她又看向凌殷。那样淡泊的男子,居然是全武者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