省油的灯,平时都是被众人捧着的,哪曾这样被别人指着鼻子骂过。于是也就不客气地进行了回应,说主任不过是披了一张虎皮的一条狗而已,一旦主任脱下那身皮,自己分分钟找人整死他。
都说吵架无好话,阔少的一个“狗”字,正好刺中了主任的痛点,主任听到后,顿时血往大脑上涌,一时失去了理智,居然拔出了随身携带的手枪指向了阔少的脑袋。平时锦衣玉食的阔少哪曾见过这种场面,顿时被吓得尿了裤子,紧闭着嘴巴,再也不敢说什么豪言壮语了。
正当两人处于僵持阶段的时候,得到消息的杨再天带人赶了过来,好说歹说总算劝开了两人,本来如果事后双方各退一步,说几句软话,表示这是一场误会,可能也就没有后来的那些事了。可偏偏双方都没有这么做,主任还若无其事的回到局长身边继续喝酒,局长居然一句也没有问主任事情的经过。碰到这么两位神经大条的人,也难怪会使事情发展到了难以收场的地步,最终也使得两人都从东海的政治舞台上黯然消失,当然这是后话。
阔少因为在女人面前丢了面子,越想越觉得来气,于是就一个电话打到了自己的老子那里告状,当然其中添一些油加一些醋、颠倒部分黑白这肯定是难免的。他老子对阔少所说的也不一定会全信,但阔少在其中提到的对方在现场还掏出随身携带的手枪这句话,让这名政协常委抓到了重点。就凭对方在非执行任务时间带枪,而且还用枪对着一名手无寸铁的普通百姓这一点(呵呵,从法律层面是可以这么说的),觉得自己一旦出手的话,绝对能让对方吃不了兜着走。
于是这名政协常委就利用自己的渠道进行诉苦和告状,一拐两拐之后,信息就反馈到余跃平那里,毕竟他才是政法系统的一把手,由他出面处理这件事是最恰当的。而会所所处的地点从理论上讲是在京海的辖区内,因此余跃平在第一时间就通知了黄高平,让他尽量调集自己信得过的人员,前往会所先控制住双方人员,保护好相关证据,并防止消息向外走漏。具体怎么进行处理,等市委开会讨论出结果后再做决定。
于是,黄高平就连夜召集了十多名可靠或者相对可靠公安和检察干警(注:检察院是黄高平的老家,他就是从那里调任政法委任书记的。)分乘四辆警车赶往会所。来到会所后,黄高平先找到杨再天再次核实了一下当时的情况,随后就安排人员对会所的所有工作人员进行分类隔离,并派人进行监督,暂时限制了他们的自由行动。其中重点就是两名当事人,黄高平各派两名公安或检察干警把两人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