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需要帮忙了吧,是一个人用身体用久了,需要换个躯壳、但只想在现在的躯壳里生活?”老头一边说一边打量顾倦书的神色,看到他点头后心里高兴了,但面上还是端着的,“不知道方不方便让我们见一面。”
“不方便。”顾倦书脸色冷了下来,但凡长了嘴,就有泄露秘密的危险,他不可能让舟舟陷入被动。
老头从善如流:“那也没关系,只要把她的生辰八字给我,再仔细说说情况,我看能不能帮。”
顾倦书沉默一瞬,拿了纸笔把八字写下,给老头看了之后立刻撕了,又简单说了一下情况。老头捋了一把胡子:“不知道您和那位是什么关系?”
“男人和女人的关系。”顾倦书没把话说死,避免有一天他猜出要帮的人是舟舟。
老头恍然,合着就是一对神经病没事找事gān。当然这话他没说出来,既然有傻子送上门,那不宰白不宰。
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,老头没把话说完,而是说要回去考虑一下,顾倦书面色当即不好看了:“很难办?”
“不太容易,容我去准备两天。”老头深谙欲擒故纵之道。
顾倦书只得让他先走,好在他说了准备两天,最后确实只是准备两天,两天之后就带了一堆东西过来,当着顾倦书的面给自己的手指放了血,涂抹在已经准备好的huáng符上。
老头jiāo代了这些东西的用法,顾倦书越听越奇怪,等他越说越不像话时,终于出言制止:“你确定是这样?”
“年轻小儿,不懂就别乱说,小心冒犯神明。”老头怒喝一声。
顾倦书长这么大都没被人这么说过,当即想一脚把人踹河里去,但想到舟舟现在的状态,生生把这种冲动忍了下来,拿着东西回家了。
季舟舟在自己房间码字,工作两个多小时后出来,听佣人说顾倦书已经回来了,当即有些奇怪他没来找自己。
“顾先生一回来就回房间了,吩咐谁都不准去找他。”女佣说。
季舟舟挑了挑眉,伸着懒腰去隔壁直接开门,结果刚开一下就发现被锁了。她心里好奇更盛,敲了敲门问:“倦书,你怎么了?”
“……你先回去,晚上再过来。”
季舟舟一顿:“gān嘛呢,过来开门。”
“晚上再开,最早也要六点之后,现在不能开。”顾倦书声音有些古怪。
季舟舟更加疑惑,但看一眼时间还有半个小时,gān脆回房间把小白花叫醒,等她进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