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究是末流。殿下可以用,但不能依赖,以及过多地投入精力,天下正道,还是圣贤之书。”
这个老顽固,尽管也赞同经济手段,但是又很反对商业,瞧不起是正常的。
在他数十年的认知里面,除了儒学,其他全部摆不上台面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朱炫只好无奈道:“马市怎么做,我会全部交给下面的人,只要一个结果。”
孔公鉴满意道:“殿下能这样想,那是最好了。”
通常只有明君,才能如此听从劝说。
孔公鉴再一次认为,朱炫是未来的仁德明君。
朱炫继续在大本堂学习,现在的学习计划改变了,通常是早上学,下午就得回去东宫看奏章,对于这种安排,孔公鉴举双手赞成。
也就只有朱炫,苦不堪言。
赞成是不太可能赞成,却又不能反对,现在连出宫见一见自己小媳妇的机会都没了,但是为了权力,咬了咬牙忍下去。
只要习惯了,以后可以方便很多。
在宫里高强度地学习、工作几天后,朱炫终于得到放松。
原因是铁铉回来了,岑家的人,也正好在南方北上。
他们很巧合地,同时来了应天,都是乘船进京,距离尽管很远,但是用时又不是很长。
自己的老丈人来了,朱炫光明正大地请假出去,不把他们带进宫,而是问朱松借用在外面的那个庄园,暂时招待。
明天再进宫面圣。
朱松很懂事,给朱炫安排周全,里面的一切,随便朱炫使用,包括奴仆等人。
“拜见皇太孙殿下。”
铁铉和岑家的人,同时在朱炫面前,毕恭毕敬地躬身一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