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告退,不打扰你了。”
言毕,他开开心心,高高兴兴地离开。
心里还在想,总算有人治一治朱桢,教训自己的父王,以后在家里应该有好日子过了。
看到朱孟炯离开的时候,那欢快的背影,朱炫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,心想终于又把人打发离开了,这位堂兄是真的难搞。
在那么多堂兄里面,朱孟炯也算是比较特别的存在了。
别说朱炫,就连站在旁边的侯显,连续好几次听了朱孟炯诉苦的话,也感到头疼不已,心想辛苦自家殿下了。
“侯显,泡茶!”
朱炫感到喉咙有点干,正是刚才为了劝说朱孟炯,说得有点干了。
詹事府没有茶叶了,侯显得到命令,到外面去,为朱炫找茶,不过他离开了没一会,又回来了,道:“殿下,周王次子来了。”
“朱有爋?”
朱炫不想见朱孟炯,但是比较想见朱有爋,说不定又能给自己带来什么新的情报,道:“传他进来。”
过了没多久,朱有爋走进詹事府,作揖拜道:“拜见皇太孙殿下!”
朱炫说道:“有爋堂兄免礼,赐座!”
一会过后,侯显搬着一张椅子过来。
“有爋堂兄来找,有什么事情吗?”
朱炫好奇地问。
朱有爋说道:“有一件事,我不知道,该说不该说。”
朱炫说道:“有爋堂兄想说什么,尽管开口,是不是和五叔有关的?”
正因为和朱橚有关,朱有爋才会如此犹豫,闻言点头道:“是啊!就在昨天傍晚,六叔来了臣的家里,和父王聊了大概半个时辰,我藏在外面偷听。”
关于这件事,锦衣卫的人还没上报回来。
朱炫好奇地问:“听到了什么?”
朱有爋说道:“他们聊天的内容很复杂,也聊了很多没什么价值的,但是我偷听到一件事,可以很肯定,藩王联盟就是四伯成立的。”
想到朱棣都成庶人了,还要折腾那么多事情,他不知道如何评价。
朱炫不意外,问道:“还有其他吗?”
朱有爋补充道:“还有一件事,我父王他们只是加入了藩王联盟,只知道联盟里面有他们几个人,但肯定不知道其他人是谁,四伯把其他人隐瞒起来,藏得很深,连父王和六叔都不说。”
“于是,父王和六叔在想,应该怎么试探其他皇叔,看他们是不是藩王联盟里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