广生把令牌拿出来,翻过背面,手指摩挲了一会,道:“殿下可以感受一下这里。”
朱允熥不解其意,不过学着卢广生那样,用手指摩挲着令牌的背面,突然发现有点凹凸感,道:“好像有字。”
“没错,就是有字。”
“这是我们意外发现,如果是东宫的令牌,背面根本不可能存在,这种隐藏的字。”
卢广生说着,摆了摆手。
有人拿来一张白纸,还有一块木炭。
就在朱允熥不解的目光之下,卢广生把白纸,盖在令牌的背面,再用木炭在白纸上面摩擦了一下。
背面的字,并不那么明显,正常看是很难看出来,但有明显的凹凸感,如果用木炭在白纸上摩擦,很容易通过凹凸感,把字擦出来。
“殿下,请看!”
卢广生把白纸,放到朱允熥面前。
“钱氏!”
白纸上面出现了两个小字,朱允熥从来没听说过,宫里的东西会有钱氏两个字,单凭这一点,足以证明令牌有问题,和东宫无关。
“正是钱氏,宫里的东西,和钱氏没有任何关系。”
这就是卢广生的发现,又道:“我们根据钱氏两个字,在平壤,甚至整个辽东范围内,到处寻找姓钱的铁匠,终于把人找到了,来人,带钱老二。”
也就是说,连证明令牌的证人,都被锦衣卫找到了。
朱允熥整颗心,彻彻底底地放下,真的完全和朱炫没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