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了,他跪下一拜。
还把读书人、孔家等拉出来,好证明自己没有冤枉孔公鉴。
而是孔公鉴,本身不干净。
“殿下,臣没有。”
孔公鉴还是不肯承认,跪着磕头。
朱炫瞄了一眼孔公鉴,心想这家伙到了如此地步,还不肯承认,要不是昨天自己亲眼看到了,差点就要相信那些鬼话。
“孔彦缙。”
“你来告诉我,是不是真的,你别告诉我,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“在这朝堂之上,说谎可是死罪。”
“就算你不在乎死罪,也要在乎你们孔家的名声,一个说谎的孔家,要来何用?”
“你不承认,到时候我安排人去查。”
朱炫淡淡地说道,再往孔彦缙看去。
孔公鉴听着,感到跪着的双腿也软了。
殿下这么说,那是一定要搞清楚,非要把自己弄死不可,现在如何是好?
他又一次感到,自己真的要完了。
前不久说不敢了,马上又发生这种事情,孔公鉴在想就算自己是殿下,也不会让自己好过。
孔彦缙没想到,朱炫还要自己开口。
他浑身哆嗦了一下,跪下来道:“殿下,真……都是真的!我爹他……昨天满身酒气回来……我……”
说到了这里,孔彦缙说不下去。
其他大臣看到这里,无不摇头叹息,想不到好好的一个朝堂,随着黄子澄的弹劾,会变成这样,但是孔公鉴如此作为,又确实让他们惊叹。
他们在想,孔家该不会,要没了吧?
也有部分人看向黄子澄的眼神,充满了警惕,想要拉开和黄子澄的距离,很担心下一刻自己也要被弹劾。
“臣曾劝说过,但他……就是不听臣的话。”孔彦缙只好再说道。
他还有一种,想要把孔公鉴和孔家割裂的想法,好让孔家不受牵连,但又不知道如何割裂,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,不再是他们可以控制。
“衍圣公,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可说?”
朱炫居高临下地问。
孔公鉴不得不承认,叹息道:“臣无话可说,是臣辜负了殿下的期望。”
朱炫叹道:“你还曾是我的老师。”
“臣该死!”
孔公鉴只能磕头。
曾几何时,他以帝师自居,沾沾自喜很长一段时间,但一个满身污点的人,没资格当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