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给你爷爷说声错了,我就饶了你!”
“说!”
苏阳仰起头,看着保安队长,露出惨笑。
“孙子,你踏马也配!”
“你今天打了几巴掌,我都记住了,你踏马给我记着,你脱了这身狗皮,我也饶不了你!”
他说着,又是一口吐沫吐在地上。
保安队长彻底火了,他抄起旁边的胶皮棍子,拽住苏阳的头发,猛地抬起手,这一下子下去,苏阳的半口牙,全都得被他敲下来。
“行啊,小子,你踏马不见棺材不掉泪,不见黄河不死心是吧!”
“我就让你长长记性,知道知道,什么踏马叫做后悔!”
他猛地挥起胶皮棍子,就在要砸在苏阳脸上的瞬间。
保卫室的门被人一把拽开,光透了进来,钟若庭环视一周,看见被捆在椅子上,满脸鲜血的苏阳,怔怔的出神,他心里咯噔的一声,知道,完了!
“住手!”
他怒吼一声。
保安队长正要回头骂人,眼看着这王八蛋就要被他削了,哪个不长眼的,出来让他住手?
结果他一转过头,看见说话的人,手里的胶皮棍子,咣当一声,掉到了地上。
他哆嗦着腿,看着钟若庭:“钟……钟行长?”
钟若庭怒目圆睁,怒视着保安队长:“你,你在这干什么呢?”
保安队长连忙解释:“钟行长,是任行长让我把他抓起来的,这小子早上混进咱们江城银行,明显是图谋不轨,我这是在审他呢,等会就把他送到派出所去了!”
钟若庭双眼通红,浑身颤抖,犹如一头暴怒的狮子。
跟在他身后七年的秘书,从未见过这样的钟若庭。
钟若庭愤怒的一脚踹在保安队长身上:“瞎了你的狗眼,苏总是我请到江城银行的客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