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思只是手臂被铁片划破,伤势并不严重,很快就包扎好。
医生处理时,她的视线一直盯着厉渊的手腕,看着透过衬衫袖子渗出的血迹,心也跟着悬了起来。
枪伤、弹片,只要有一丁点的不注意,就可能引起发炎,高热。
没有半秒钟的磨蹭,绑好绷带后,文思直接把厉渊按在了自己的位置上。
此时厉渊还在与陈叔交谈,坐下时有些发愣,直到他看到她那张充满了紧张的小脸,嘴角不自觉的勾起。
自从厉老爷子宣布他为厉家唯一的继承人,这种经历就没有少过,比这更严重的伤他也受过,全都挺过来了。
但这一次,被自己心爱之人在乎的感觉,一点点温暖了厉渊那颗,原本已经被利益和纠葛冰冷的心。
他说:“没事。”
然后紧紧地把文思的手捏进手掌,感受到她因为害怕,还在颤抖的身子,“别怕,我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