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气,那紧握的拳头缝隙之中,已然是流出了鲜红血液。
“该死的李羡之,本将迟早会让他付出代价的。”
“先回越州城,然后本将会亲自给大王写信,此战之败,皆是本将一人之责任,断然不会连累诸位将军的。”陈叔宝振声说道。
不过,田宁与郗鸿信并没有说话。
有人愿意将战败的责任都揽下,他们当然很高兴,他们虽是陈叔宝部将,可话又说回来,他们对陈叔宝的归属,并不是很高,说到底他们还是荆州军老派势力,更加倾向于大都督袁国梁。
见众将没有说话,陈叔宝也是忍不住暗自叹息。
然而,他们不会想到,他们的所有后路,已经被李羡之给断了,但陈叔宝目前唯一能庆幸的是,李羡之多消灭的荆军士兵,大多都是新兵,而逃出来的荆军,基本都是老卒,不过说来也是,除了老卒有经验逃跑,那些新兵早就在战场吓的腿软走不动道了。
黑夜无际,五月份的天,已然多了几分湿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