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刺激又挺直了一些,江陶惊讶地放开手,陶知晖也硬得难受,学着说明书捏出空气后加快套上,却觉得还是有些紧,身体绷得笔直,语气迟疑:“这个有点紧……”
“下次给你买更大的。”
陶知晖觉得自己不仅整个耳朵都红了,而且全身都红了,不然怎么会这么烫
下次……江陶说还有下次。
如果他没猜错,这个避孕套应该是蒋珹用的,一种莫名的优越感涌上心头,他握住茎身试图找到刚刚已经被自己舔得张开小嘴的穴口,却怎么戳龟头都会滑开,额头因为紧张泛出汗珠,却越急越忙,甚至有次直直戳到了屁股中间。
江陶实在是受不了,忍不住自己握住茎身试探着往记忆中的地方探入,软软的马眼抵着穴口被咬住,她冲耳根通红的陶知晖点点头,“进来吧。”
紧致的小穴被龟头狠狠推开脆弱的大门,小心翼翼咬着新造访的铁骑,将龟头舔得又湿又滑。陶知晖被她紧紧吸住,却还是有些担心放错了位置,据说女生还有一个尿道口特别小,这个小口把他咬得这么紧,自己会不会进错了?
他好不容易才塞进去也不敢随意退出,只好问他的江老师,“我进对了吗?”
龟头卡在穴口来来回回的磨,阴蒂也被蹭着,里面却空荡荡的,她恨不得自己抓着往里面塞,始作俑者还要问她对不对,江陶抓着他的手臂挠,还是对初学的学生持鼓励态度:“啊……对的……进来啊……”
陶知晖受到鼓励却悟错了老师的意思,挺着腰便要整个塞入,江陶的穴道又紧又软,穴口被他撑得几乎发白,他艰难地在甬道挺进,水液一股股地从她体内溢出,温温热热泡着穴内肆意冲锋的大鸡巴,他的下腹被她绞得突突发疼。
而就在他尝试着抽插以确定真的插到顶时,腰尾兀地发酥,阴囊垂着拍打着她的腿肉,马眼一松,陶知晖沉默地浅浅插了两下便将茎身抽出。
看着避孕套中的白色浊液,江陶有些难以置信:“你射了?”
看着茎身很快挺立,她蹙着眉示意陶知晖从卫衣中拿出新的换上,但还是有些担心问道:“你这么快吗?感觉……没有这么快啊。”
意识到此时提蒋珹不太妥当,她将名字囫囵吞下,但还是被陶知晖捕捉到了其中蛛丝马迹,深粉色的肉柱贴在她的穴口,龟头已经找到了正确的位置,坚定而不容置疑地狠狠推进。
他红着脸解释:“我只是第一次而已。”
蒋珹:我也是第一次啊!我就做得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