迎上她的眸子,穆夜寒的心脏像被千万把利箭齐刷刷地扎了一遍,疼的他身子一个趔趄。
是啊,已经发生的事情无法改变,千疮万孔的心,也没法完全修复。
不管四年前,他有多少苦衷,有多少万不得已。
他的软软因他而受伤、受委屈却是不争的事实。
“好。”
就在司暖暖从他近前掠过时,他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。
“只要你把小言治好,我答应还你自由。”
司暖暖闻声,停下了脚步,她再次看向穆夜寒。
“一言为定。”司暖暖淡淡的挤出几个字,“改天穆总拟个合同,送去司家庄园便好。”
不管穆景言的身份如何,只要穆夜寒答应不再缠着她,还她自由,她就有得是办法,带她的孩子们离开海城!
“那小言……”
穆夜寒心口的疼痛更甚,他强撑着身子看向穆景言。
“待会让你的人把她送回帝爵,这几日她不会醒来,只要她不再发高烧,每天给她输营养液便是。”
司暖暖简单的嘱咐。
“万一发高烧了呢?你不搬去帝爵守着她?”
穆夜寒迫不及待道。
“用不着。”
司暖暖淡淡道,“在做完相应实验,确定解药的安全性之前,她一旦发起高烧,我也无能为力,只能自求多福。”
“暖暖……”
穆夜寒本想继续劝说,司暖暖却已经提起了药箱。
这话她倒不是在吓唬穆夜寒。
前两日,她虽在老头寄来的缓解龙兰草之毒发作的解药进行了升级,但却还没来得及进行充足的实验。
如果贸然使用,饶是身强体壮的成年人,都可能会有危险,更何况是穆景言?
不然,她也不会故意支开司小兜和穆景逸了。
“秦淮,你还傻站着做什么?走啊!”
司暖暖路过秦淮身旁,见他呆愣愣的揉搓着手指,清了清嗓子道。
与其去帝爵当一个可有可无的陪护,还不如多花些时间,进行相关的实验。
“呃……”
秦淮回神,却没有跟上她,而是小声的问道,“那个……暖暖,根据海城的法律,正当防卫和防卫过当致人死亡,需不需要承担责任?”
“正当防卫不需要。”
司暖暖这才明白了秦淮的担忧,她抿了抿唇,“但是,刚才你的举动,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