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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被他张口骂了回去。
“我从来没有跟陆先生联系过。”
“我冯凯，可以对天发誓！”
冯凯缓缓举起一只手掌，眼神无比的认真。
“你！”
“你是没有跟陆榆直接联系，但你敢说，自己有没有联系陆榆那边的其他人？”
“跟陆榆那边的其他人联系，就不算是跟陆榆联系了么？”
沈永华先是一愣，随后再次怒吼道。
而这一次，冯凯摸了摸鼻尖，没有再说话。
沈永华看到这一幕，本就愤怒的心情，那是更加的愤怒。
要知道，在这个世界上，无论是谁，都无法容忍背叛啊！
特别是这一次，冯凯的临阵倒戈，直接将沈永华打了个措手不及。
沈永华的计划不但全部泡汤，连他自己，都卷进了漩涡的最深处。
可以说，冯凯的出面举证，直接将沈永华，推进了万丈深渊中。
所以，可想而知，沈永华此时的心情，是多么的憋屈，多么的愤怒莫名。
“法官大人，你看，他承认了！”
“他承认了，跟陆榆那边有联系。”
“一定是陆榆许诺给了他很多好处，所以他在帮着陆榆做假证啊！”
沈永华见冯凯不说话，连忙转头看向台上。
冯震微微皱眉，先是看了沈永华一眼，随后又转头看向了冯凯。
虽说，冯凯作为沈永华身边的提神助理，他说的话可信度极高。
但，若是没有实质性的证据，也不足以将沈永华定罪。
“法官大人。”
“我手机里面，有很多条录音。”
“其中还有一些是，沈永华交代我，让我暗中对付陆榆的计划。”
“我随时可以，播放出来给大家听听。”
冯凯伸手进口袋里，随后缓缓拿出了一部手机。
“什么？”
沈永华听到这里，再一次猛然瞪大眼睛。
他没有想到，冯凯竟然，还做出了录音这种事情。
要知道，他当初对冯凯，真的是十分信任啊！
可是冯凯竟然，在不知不觉中，录下了他们二人的谈话。
这岂不是说明，冯凯从很早之前，就做好了对付自己的准备？
“真有录音？”
冯震也是一愣，对着冯凯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