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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凤至不是那样的人。”沈熙洛轻声。
若菱心情古怪,在姑娘眼中,那凤至大侠一直很好。
姑娘不知道凤至大侠的两面派样子。
他看上去那么危险,怎会在姑娘面前装乖?若是为了沈家的财物,可他分文不取,他自己能抢东西,也不需要凭借姑娘赖着吃喝,难道,他真的只是为了姑娘。
可一个危险的少年喜欢姑娘,这对准备议亲的姑娘而言,并非好事。
想起少年阴森威胁的可怕模样,若菱不得不告诉沈熙洛那凤至说晚上还会回来。
沈熙洛想,凤至早早出门,是去做他那在长安找到的武馆新活计了?到底是什么活计?沈熙洛心底越发好奇,怀疑,并且带着对凤至的担心,凤至只是一个失忆的少年,会不会被人利用呢?
若菱不愿让沈熙洛继续在意凤至的事情,若菱觉得,姑娘在侯府,能遇到其他好郎君,侯府的那位三公子周嘉石还未娶妻,若姑娘得到周嘉石的喜爱,可以嫁给侯府公子,自然是一门好亲事,若菱催促着沈熙洛梳妆打扮。
沈熙洛坐在梳妆台前,少女腰身柔软纤细,似袅袅春水,她的指尖正要取出胭脂,目色接触到梳妆盒中的东西,神情一愣。
她拿出一块亮灿灿的金子和一对不属于她的点翠东珠耳坠。
“姑娘,这耳坠子好看。”若菱并不像沈熙洛那般清楚珍宝物件,只是感慨夸奖,“姑娘今日要拜见周家祖母,戴这对耳坠端庄漂亮。”
看到金子,沈熙洛就意识到,这金子和耳坠都是凤至送给她的。
东珠耳坠华美,尊贵,即便一日内封侯拜相也不可能得到,凤至到底是从何处得来?
沈熙洛忧心忡忡。
沈熙洛梳妆完毕,一身素色的裙裳,戴着绿松石耳坠。
“姑娘,怎么不戴那对耳坠?”若菱疑惑,与那崭新的耳坠相比,这对绿松石耳坠平凡。
沈熙洛温声平静,“今日拜见外祖母,素净些好,若菱,我们投奔侯府,总不能太过出彩。”
若菱叹息,提醒沈熙洛,“可姑娘要想办法找亲事,尽量打扮得漂亮些为好,当务之急,亲事重要。”
世上的事,怎能两全。
“侯府的情况还不知晓,谨慎为好。”沈熙洛随口应下。
沈熙洛心底纷乱。
她想着那对华贵的东珠耳坠,对凤至满是担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