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”
凌游连说了两声谢谢,然后就快步走回了病房,推门走了进去,看到众人还在,凌游看了一眼众人,然后便走到了窗边,将窗帘拉了起来,瞬间屋子里就按了下来。
秦川柏问道:“小凌,你这是何意?”
凌游将两个窗户的窗帘都拉好后,然后走了过去解释道:“哦,秦总长,我给郑伯伯下的这服药,阳气太重,在服药的时候,如果再经过这正午时分的足阳,恐郑伯伯的身体承受不住。”
那花白头发的刘主任闻言心里暗忖道:“一派胡言。”其他医生也不禁摇头,心道这不就是神棍嘛,什么阳气阴气的,中医就是爱故弄玄虚。
这时一名医生迈步要去开灯,凌游赶忙叫住了他:“灯也不要开。”
那医生就顿住了脚步,心道这灯也不是什么有阳气的东西,怎么也不能开啊?
但他没敢说出来,只好看了看刘主任,刘主任则是看了一眼秦川柏,见秦川柏和郑六浮的家属都没说什么,于是便对其摇了摇头,示意他听凌游的。
屋里暗沉沉的,但不至于看不清东西,秦川柏这时也好奇郑六浮到底和凌游说了什么,但他清楚郑六浮这一生中最爱的就是一个脸面,于是也没有当众去问。
等了一会,刚刚那位年轻医生走了回来,手中还端着一碗温热的汤药。
凌游见状便迈步上前将药接了过来,看了看碗中,那十几条藏红花己经沉底,在碗面上还不清了,于是便端到了郑六浮的身边说道:“郑伯伯,把药喝了吧。”
郑广平这时见状,迈步上前,将病床床位处调节病床角度的滚轮摇了摇,郑六浮的上半身就立了起来。
虚弱的郑六浮此时看什么的模模糊糊的,加上屋内又十分昏暗,所以也没看清碗里是什么药,就在凌游的喂送下将药喝了个精光。
过了一会,就见郑六浮的额头出了一丝细汗,脸上的气色也恢复了些,凌游这时从手提包里,将针盒拿了出来,然后坐到了窗边,在郑六浮身上的几个穴位上扎了几针。
然后就听凌游贴在郑六浮身边说道:“可有什么反应?”
郑六浮感受了一下,就觉的有种十分恶心的感觉,胃里开始翻涌。
凌游这时看向后面说道:“拿个盆过来。”
郑六浮的妻子闻言便去拿了一个塑料盆走了过来,凌游接过来之后将盆放在了窗边说道:“吐出来吧,吐出来就好了。”
郑六浮闻言本有些不好意思当着这么多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