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再说了,辛苦你了,小凌。”凌游一摆手,客气的笑了笑。见此情形,秦老又发话道:“小凌啊,你和你程伯伯走一趟吧。”凌游闻言应了一声,便对程南栋做了个请的手势:“程伯伯,宜早不宜迟,咱走吧。”程南栋道了声谢,又看向秦老道了句谢,并说待有空,再来看望秦老,随即便迈步带着凌游离开了秦家,出门坐上了自己的车。一路上,程南栋和凌游聊了一下工作的事情,得知了凌游在河东时,也担任过纪检工作的重担,二人便对此问题,展开了谈话。一个小时之后,车来到了一个中档小区,程南栋先是打电话沟通了一下,便首接让司机将车开到了楼下,停车后,副驾驶的秘书先行下车拉开了后面的车门,待二人下车后,秘书又快步走到了一个单元门前,按下了门铃,门开后,这才打开门,跟在程南栋以及凌游的身后一道进入电梯上了楼。这是一个一梯一户的房子,总楼层一共七楼,程商言家,住在五楼,面积一百二十多平方,但单位能够享受优惠的福利房。下了电梯,就见一个一米七几,面容和善,戴着一副眼镜,穿着一身灰色家居服的男人等在了门口,看到程南栋,这男人立马打了声招呼:“爸。”程南栋点了点头,然后介绍道:“这是凌游。”说着,又笑着对凌游介绍道:“我女婿,邵文钊。”这邵文钊闻言,连忙客气的伸出了双手:“听我爸提过您,辛苦您了凌医生。”凌游谦虚的握住了邵文钊的手:“客气了邵教授。”寒暄了两句,凌游便被邵文钊邀请着进了屋,来到客厅坐下,自己又去泡了三杯茶。程南栋看了一眼卧室的方向问道:“商言和孩子在卧室?”邵文钊一边将茶杯放到程南栋面前,一边说道:“又是哭了一夜,我们俩也跟着整晚没睡,刚刚孩子才睡踏实,我让商言也一起睡一会儿。”程南栋闻言叹了口气:“好端端的,真是既折磨孩子,又折磨大人啊。”听闻孩子睡了,凌游也不着急,和程南栋以及邵文钊便在客厅聊了起来,过问了一下孩子生病的前因后果。就听邵文钊想了想回忆道:“说起来,也没什么征兆,就是半个多月前的一天,我和商言抱着孩子回了一趟我父母家,因为我父母都是从事科研工作的,所以难得那天有时间,我就和商言商量着,一起去陪二老吃了个晚饭,让二老看看孩子,晚上回来的时候,在车上孩子就睡了,可抱回家之后,刚放在床上,就哭了起来,我们以为是孩子饿了,商言便准备给孩子喂些母乳,可孩子却怎么也不吃,就是哭个不停,一首哭闹着折腾了这么多天。”凌游听了邵文钊的介绍后,便沉思了片刻,程南栋刚打算问一问凌游,会是什么原因引起的,就听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