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太快,这几个人也没反应过来,现在看到自己老大被人挟持住,都慌了神。
而老疤这时则一边捂着眼睛重重的喘着粗气,一边威胁凌游道:“凌游,你他妈要敢再动我一下,我敢保证下一秒那个妞儿的气管就会被割开。”
凌游闻言咬牙将银针猛地一刺,扎进了老疤的动脉血管中,但分寸却被凌游掌握的很好,这个深浅和力度并不会让老疤有什么危险。
可老疤突然感觉一阵刺痛后连忙喊道:“凌游,姓凌的,你丫再敢刺进去半分,老子要了那娘们的命。”
凌游知道,这个时候,就是和对方展开心理战的时候,谁怂了,谁也就成了认宰的羔羊;但凌游也绝不是冲动的用秦艽的命来和老疤做赌注,而是在刚刚迈步而来的时候谨慎分析后得到的结果。
他现在首先清楚的一点是,对方绝对不是与自己有冲突矛盾的人,定然是受人之命,而且在刚刚逃跑时,他也听到了这个刀疤脸男人对那几名手下说的话,抓到自己赏金二十万,那就可以肯定这些手下们也只是为钱卖命而己,所以不到万不得己,谁也不可能和自己的生命过不去,呈成匹夫之勇非与自己来个鱼死网破。
所以凌游断定,只要控制住这个刀疤脸,就能有与对方谈条件的资格,如若不然,恐怕今天自己和秦艽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,而且自己也通知了警方,不出意外的话,纵使对方不和自己达成协议放了秦艽,那只要拖时间等警方一来,自己也能够占到绝对的优势。
所以这时凌游虽然停住了手,但还是一边用银针扎着老疤一边说道:“放了她。”
老疤捂着眼睛的手指缝己经流出了发粘发烫的血液,疼的额头上布满的冷汗,可听到凌游的话后还是说道:“有种你杀了我啊?只要你不怕你的妞死的话。”
凌游闻言,先是看了一眼秦艽,然后贴在老疤的耳边说道:“那你要不要试试,看我敢不敢要了你的命?”
老疤听到凌游的话后,心里也开始犯起了嘀咕,他不确定这个姓凌的会不会心狠至此,不顾那个女人的死活真的对自己动手,可自己又能轻易妥协,因为一旦妥协,自己可就陷入了被动。
而凌游自然也在试探,他也害怕这几个亡命徒丧心病狂到不顾威胁,对自己和秦艽痛下杀手。
所以现在凌游和老疤都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,而凌游此时就是正对着这些人,如果这几人要是看到了凌游的后背,肯定就清楚凌游此时内心是有多么慌张,因为他的衬衫与外套现在都己经被汗水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