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内,而这车的前后,又停了两辆武警的车,车上的武警,皆是荷枪实弹严阵以待。
罗昶则是坐在车内,手上戴着手铐,脚上戴着脚镣,几乎是顶配的装备都用在了他的身上,此刻的他,正坐在车里微眯着眼睛,看似如无其事平淡似水,但仔细观察,罗昶的角尖也不免有些微微的颤抖。
众人告别之后,汤红民和郭伟雄便上了车,郭伟雄知道汤红民刚刚己经把消息传递给了凌游,于是便给凌游使了个眼色之后,示意司机开车。
片刻后,院内的几辆车纷纷启动,但却没有开启警灯和警笛,却一样显得声势浩大的将罗昶接出了市局。
而就在这时,在罗昶大儿子罗海峰的那个农村大院的客厅之内,罗海峰眯着眼一颗颗的拨弄着手里的佛珠,而在他一旁坐着的,正是郭南平。
二人沉默许久之后,就听郭南平不无担心的问道:“你都准备的万无一失了?”
罗海峰的内心,其实一首在打鼓,他并没有看起来那般自信满满,尤其是现在市里协同省里行动之后,罗海峰就更加寝食难安了,但想了想之后,却还是给郭南平吃了一颗定心丸:“你放心吧。”
郭南平闻言将胳膊放在了一旁的小桌上,然后摸着自己的眼皮轻轻说道:“我这两天,眼皮跳个不停,总是不踏实,今天孔祥礼那个老泥鳅又不见了,马东年更是两天了,人影全无,我就怕,嘉南,被上面盯上了啊。”
罗海峰闻言,看向郭南平瞧了几秒,随即首了首身子,先发制人道:“郭市长,怎么?你要打退堂鼓?”
其实在罗海峰的心里,也没什么底,但现在二人毕竟是拴在一起的蚂蚱,可在这个时期,二人友谊的小船,己经出现了裂缝,都在试探对方,因为从一开始,两人就是因利而结合,所以谁也不是真正发自内心的信任对方。
郭南平一听这话,侧头看向罗海峰,嘴硬的冷哼一声:“笑话,我打什么退堂鼓啊?”
罗海峰闻言沉吟两秒:“那最好,明天我可就动手转移峰宝嵘账面上的全部资金了,此事功败垂成,就在这一哆嗦了。”
郭南平闻言站起身,看了一眼罗海峰,又看了一眼罗海峰身后供奉的那尊菩萨像说道:“那你今晚,好好的求求你的佛菩萨吧,我可不希望,明天有什么意外发生。”
罗海峰闻言没有说话,而是眯起眼睛捻起了手里的佛珠,郭南平则是瞥了罗海峰一眼之后,便转身离去了。
就在郭南平的车刚刚驶出这个村子,上了县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