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。”
赵凡点了点头：“嗯，我知道。”
冯辉轻轻弹了一下烟灰，突然开口道：“你觉得冰清怎么样？”
赵凡心里一跳，不知道冯辉为什么突然这么问，连忙认真道：“冯老师很好，年轻有为，而且又漂亮，就是性格有些冷。”
“或许是因为当初那件事情吧，这么些年了，她还没能缓过来。”
冯辉点了点头，似笑非笑的又问了一句：“和罗小贝比起来怎么样？”
赵凡怔怔的看着冯辉，半响，才吞吞吐吐的道：“老爷子，这个不好比较，她们都很好，各有千秋，实在是说不上来谁好，或者谁不好。”
“挺会说话的。”冯辉脸上有些惋惜，也有些感慨的道：“小凡，你是我的得意门生，冰清又是我的女儿，其实有时候我在想，你们两如果能够走到一起，似乎也挺好。”
“只可惜因为各种原因，被罗兄抢先了一步，你小子是个潜力股啊。”
赵凡心里有些苦笑，看着冯辉说不出话来。
看来冯冰清的事情，让这位玉石市一把手伤透了脑筋啊，三十出头的姑娘了，还没个对象，换做是谁家的父母都会着急的。
可你也不能病急乱投医啊，这都开始乱点鸳鸯谱了，要是放在两年前，赵凡肯定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，但是现在，赵凡对冯冰清也有了足够的了解，那位冰山美女可不是那种会听从父母之命，媒妁之言的人啊。
而且自己的情况也很特殊，这女人也有不少了，真正能够明媒正娶的，也只有一个，或许……加上叶凡那个名字，能娶两个吧，但绝不会是冯冰清，老爷子就算再怎么大度，也不可能让自己的女儿没名没份的吧？
看赵凡不说话了，冯辉叹了口气，有些深意的道：“小凡啊，如果当初冰清不推荐你到惜花市，不跟我提起你，或许你也不会从政了，更不会走到如今的地步，你说是吧？”
赵凡点了点头，轻声道：“是的，当初多亏了冯老师的推荐信，否则，我也不可能走得那么顺畅，一直以来，我都特别感谢她。”
冯辉意味深长的看了赵凡一眼，叹了口气道：“那一次你被歹徒所伤，昏迷期间，冰清在你病床边哭了很久，当时我就觉得，在她的心里，你是很重要的人。”
赵凡被吓了一跳，这是要逼婚的节奏啊？
思来想去，赵凡只好苦着脸道：“老爷子，我知道你是一番好意，但我已经答应了罗社长，我会照顾小贝一辈子，而且冯老师他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