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卓万三说的也确实没错。
做生意这方面，卓家的确比张叔好上许多。
张叔一把年纪了，又得操持府内事务，又得忙着销售收购……实属不易。
“卓万三是吧。”
“按理说，卓家家大业大，甚至听说富可敌国，怎么就盯上了肥皂这种小本生意？”南羽好奇问道。
“驸马爷说笑了，肥皂的巨大市场，可不是小本生意。”
卓万三解释道：“我是家里的次子，压根不受待见。”
“我哥他们都有自己的生意，有所成就，而我却还是一事无成。”
“而家族生意，又基本被我那几个哥哥所垄断……”
“所以，我想自己闯出一番事业来！”
“驸马爷，你就用我吧！我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！”
卓万三拍着胸脯，再三保证。
思考片刻后，南羽大方挥手：“行，我就考验你一次，给你个机会。”
“我这儿不仅有肥皂，还有其他新奇物件，商业价值不比肥皂差。”
“你要是通过我的考验，以后这些东西，我都通通可以和你合作。”
“那敢情好啊！”卓万三搓着手，有些期待，“什么考验？”
“拿纸来。”
南羽叫人取来一张纸，快速写下一些东西都递给他。
“这些东西，两日内给我采集够。”
“所有事情，你可以和张叔进行交接，不懂的地方也可以问他。”
“你要是能完成，我们就可以合作。”
卓万三看着手中的纸，前几样东西都还好理解。
红糖100担……
木炭200担……
只是最后一样……墙上白霜20担？
“这个墙上白霜是什么东西？为何要20担？”卓万三不解道。
“字面意思。”南羽道：“就是墙上凝结出的白霜，你应该见过。”
“这种白霜最为关键，能不能集齐就看你的手段了。”
“两日为期，将清单上的所有物品及其后送到南府。”
“到时候，我们再谈其他合作。”
卓万三思考片刻后，胸有成竹道：“行，包在我身上！”
“拭目以待。”
“……”
又和卓万三交谈几句后，南羽发现这个卓万三很是滑头，倒是个做生意的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