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没休养好,小命都难保。
“咱们先回屋休息吧。”
宋九渊心疼姜绾,牵着她的手,有些凉,他忍不住替她搓了搓。
“姜姑娘你忙了这么久,快回去歇着,这里有我们。”
傅母自己是个病人,对孩子们倒是真的用心,一刻也舍不得离开。
“嗯。”
姜绾将木香留下,交代她万一有什么事情可随时找她。
木香也觉得这是一个学习的机会,积极留下。
唯有严大夫十分遗憾,这是女子手术,他倒是想学习啊。
只是人家家属肯定不乐意。
于是严大夫将木香拉到一侧仔仔细细寻问那个过程。
木香用眼神示意姜绾,姜绾哭笑不得,“你干爹想知道你就告诉他吧,都是自己人。”
“姜姑娘大气!”
严大夫是真觉得姜绾大气,别人有什么好的方子藏着掖着留着传家。
唯独姜绾,似乎一点也不担心东西被别人学了过去。
“严大夫,咱们都是大夫,理应将医术发扬光大。”
姜绾含笑解释了一句,“当然,一些我独创的方子得经过无数的实践得到验证才能传出去。”
不然遇到个别过敏或者其他并发症的病人不好治。
古医讲究的永远是一人一方,不同人用不同的方子。
“我明白。”
严大夫听木香一一解释,听得心口澎湃,恨不得找个病人当场实践一下。
宋九渊悄无声息的带着姜绾回了屋子,望着他们的背影,姜绍文十分难过。
“走吧,我推你回去休息。”
桃娘推着姜绍文,平安跟在她身后,看他眸光幽远的盯着姜绾,桃娘有些沉默。
“桃娘,她好像不需要我了。”
姜绍文的声音藏了些哽咽,他如同做了一场大梦。
大梦醒来,从小在他脚边黏着他撒娇的小姑娘忽然就长大了。
她成长独立到似乎不需要她这个当爹的。
“她怎么会不需要你。”
桃娘喃喃的道:“她只是习惯了没有你的日子。”
“是,我错过了她十几年的成长。”
姜绍文垂着眼眸,拳头紧紧握着,青筋暴起,想恨,恨的人都已经不在。
这种找不到仇人的感觉太痛苦了!
“你可以弥补她。”
桃娘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