守,还有将近两万的边关将士,都死在了匈奴大军的手里。
无论是他也好,还是秦厉甫之类的官员也罢,都对匈奴憎恨至极。
即便是乌特逐鞮提出每年援助匈奴钱物粮食的事情,他都不可能同意。
这更不要说是答应赔偿匈奴五十万贯的军事损失了!
“不错!”
“我们大夏皇朝可不会任人欺辱,你们匈奴这么不公平的议和条件,我们绝不可能答应!”
一众文武百官们纷纷怒斥道,一个个都义愤填膺,对乌特逐鞮怒目而视。
尤其是秦厉甫,他的儿子秦岳一个多月前不幸战死沙场,死在了匈奴骑兵的手里。
他对匈奴人早已恨之入骨!
现在乌特逐鞮不但要求大夏皇朝每年提供钱物粮食的援助,而且还以秦岳拼死给匈奴骑兵造成损失为借口,让大夏皇朝赔偿五十万贯。
这实在是欺人太甚!
如果乌特逐鞮不是匈奴单于派出的使臣,干系重大。
他恨不得立刻劝谏夏皇下令让侍卫斩了对方!
“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!”
“大夏皇帝,我不妨告诉你们,在我奉命出使你们大夏皇朝的时候,我们匈奴的大单于已经暗中集结了二十万的大军铁骑。”
“如果不出意外的话,这二十万的大军现在多半已经陈兵你们大夏皇朝的边境,随时都会进攻平城和边关六郡。”
“若是你们大夏皇朝不肯答应我们匈奴的议和条件,那我们匈奴的大军就自己到边关六郡去取!”
“到时候你们大夏皇朝损失的可就不止是援助和赔偿那么简单了!”
乌特逐鞮满脸冷笑道,神情淡定从容,就好像是他已经吃定了大夏皇朝似的。
事实也的确如此。
自从善于防守的镇北将军秦岳战死以后,再加上平城损失了不少精锐兵力,短时间内无法补齐。
趁此机会,匈奴的单于谐陵浮没有了顾忌,从一个多月前就开始暗中集结大军,准备入侵大夏皇朝的边境,并且派遣乌特逐鞮出使大夏皇朝。
而匈奴的王庭距离大夏皇朝的京城比较远,乌特逐鞮率领匈奴使团长途跋涉赶到京城,花费了不少时间。
经过这么多天的耽搁,他估摸着大单于谐陵浮率领二十万的匈奴大军,现在多半已经兵临大夏皇城边境的城下,或者是已经开始攻打平城了。
另一方面。
匈奴的单于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