潇雪抬起皓腕,绕到自己背后。
拉开拉链的声音撩动了夜色。
安常吓一跳:“你干嘛?这是在博物馆。”
“大半夜谁来博物馆?除非,这里的瓶瓶罐罐们当真成了精。”
她手腕转个方向,继续拉开拉链。
莹白的肩线露出来,可想而知此时背后是怎样雪白的盛景。
“喵呜!”
突然一声叫,安常一惊,抢上前去把南潇雪转个身,一把抱住她的背挡住那片雪肌,望向门外才发现是一只野猫,正与自己大眼瞪小眼。
南潇雪扑哧一声笑。
安常走到门口,蹲下身子:“商量一下,你要几个罐头才能忘记刚才看到的?两个?”
“喵喵喵。”
“好,三个,成交,你走吧。”
安常掩上工作室的门。
南潇雪悠悠望着她:“跟人不怎么爱说话,跟猫倒聊得很顺畅。”
“快把拉链拉上,你看,就是有各种意外。”
“还能有什么意外?”南潇雪走近,旗袍虚虚的挂在肩上。
安常撇开头:“坦白说,我今晚不想跟你发生什么。”
一开始是想的。
甚至又穿了成套的内衣内裤。
后来看南潇雪被人群包围着说话的那刻,她又不想了。
剩下的时间太稀少珍贵,她恨不得把一分一秒掰开,而身体的缠绵总让人陷入迷蒙的混沌,一清醒过来,一个小时就没有了。
“我有说要发生什么吗?”南潇雪捏捏她的下巴:“是你自己往这边想。”
安常坦诚:“刚认识你的时候,我做过许多春梦。”
南潇雪瞥她一眼:“梦到什么?”
“你真想听?”
“听听无妨。”
安常轻环住南潇雪的腰,凑到她耳边,压低声细语。
南潇雪渐渐红了耳垂,像战国玛瑙环上的一抹檀色。
安常放开南潇雪:“我说过别把我想得太好,我对你不是没所图。”
这么一说,倒真还有许多姿势没实践。
南潇雪:“那你现在……”
安常:“不不不我真不想。”
她一开始是见色起意,可这最后一夜,她却希望少些欲念,多些温情。
南潇雪走到卧榻边坐下,伏在茶桌上,露出的一片美背如洒满月光的雪地。
“如果把我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