净。”
“不。”
“嗯?”
“不用拍,也不用擦,等晾干后帮我把拉链拉上就行。”
安常默了下。
南潇雪要带着这一背碧色的花回邶城。
“晾干还要等好一会儿呢。”
“那我们就待在这好了。”
“做什么呢?”
“看电影吧。”南潇雪提议:“你不是说有部电影从来没看过?”
安常一下反应过来。
南潇雪说的是那部《她比烟花寂寞》。
那张电影原声碟和CD机一起,是她大三时从颜聆歌那里拿到的生日礼物。
原声碟她不知听过多少次,那CD机里从未被她放入过其他碟片。
甚至因为怕破坏想象中对音乐的感觉,而始终不敢看那电影。
她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对南潇雪说。
可上次都没说,在今夜这般情境下,讲出来更显刻意。
她只是问:“你想看吗?”
“想。”南潇雪道:“因为你从来没看过,我也没看过。”
好像会变成共同的回忆。
安常下决心:“好。”
人生是否就是这样,与一张张撕去的日历相反,是一张张往上贴补。
直到新的记忆掩埋旧的回忆,同一段旋律,同一部电影,从此换了不一样的味道。
安常掏出手机搜了下,这部电影有在线资源,但得收费。
“你有会员吗?”
南潇雪:“你觉得我有吗?”
她们这两个远离一切电子娱乐的现代人撞到一堆,也是奇妙。
安常:“等我注册一个。”
她爬上卧榻,绕过南潇雪坐到里侧,又把手机屏幕打横,点按全屏,靠住小铜炉放着。
电影里出现两个小小的女孩,一个娴静,一个乖戾。
南潇雪问:“你看电影坐那么直干什么?”
“嗯?”
“不累么?”
南潇雪为了晾干背脊上的颜料,长伏于茶桌,安常软下腰,靠在她身侧。
手避开还没晾干的那一丛花,搭在南潇雪腰际。
后腰的皮肤那么滑腻,触在指腹像一块微凉的玉。
电影里的小女孩还未发现自己的天才之处,大雨天跟着妈妈坐公交去学乐器,跟在被视为更优秀的姐姐身后亦步亦趋。
屏幕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