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天理了,你可要给我做主啊老爷!”
福伯跌跌撞撞地冲进书房,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起来。
赵无极眉头一皱。
“福伯,发生何事了?你慢慢说。”
他沉声问道。
福伯添油加醋地讲述了一番赵渊如何无理取闹,如何动手打他的经过,最后咬牙切齿地说:“老爷,你可要给我做主啊!”
“我不过是好心问问那铠甲的进度,毕竟事关冲少爷出征。”
“可那赵渊实在是太过分了,他根本就没把您放在眼里!”
赵无极的脸色越来越阴沉。
他没想到,自己一向忽视的儿子,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情。
“冲儿,你怎么看?”
赵无极转头问一旁的赵冲。
赵冲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,表面上却还是装出一副公正的样子。
“父亲,此事听起来确是大哥过了。”
“但说不定是大哥心情不佳。我认为还是应该问问他,毕竟……他也是您的儿子。”
赵无极点点头,忽然叹了口气。
“可惜,若你是我的亲生孩儿该是多好。”
他摇了摇头。
“走吧,去看看那逆子又在耍什么花样!”
……
赵家偏院。
这里房屋破旧,与其余地方的富丽堂皇形成鲜明对比。
赵无极皱了皱眉头。
自从对赵渊彻底失望之后,自己已经数年没有过问他。
没想到,此处竟已经沦落到这般境地。
但这个念头仅仅也就只存在了一瞬。
赵家内,实力为尊。
赵渊生性懦弱,身子也差,除了丢自己的脸外没有任何作用。
这样的人,即使是自己的亲生儿子,也只配住在这种地方!
想到这,赵无极冷哼一声,带着赵冲和福伯踏入院内。
远远地,便看见赵渊正静静地站在院子里。
他的身旁,小月满脸紧张,双手紧紧握在一起。
“逆子!”
赵无极一声怒喝,“你可知错?”
赵渊转过身,面色平静,“错?我何错之有?”
“你还敢狡辩?”
赵无极气得浑身发抖。
“福伯好心询问你铠甲清洗的进度,你为何动手打他?”
“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