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走了十几天,林氏水粉坊的玉容粉初级品肯定做了不少了,只等着自己回去就可以进行调色。
花露不行,花露要新鲜的幽草,还只有他一个人知道蒸馏的过程,其他人没法子做。
再就是顾凛带着州府衙门耕种的事,粮种已经种到地里了吧,这场雨不知道有没有波及到那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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县衙后院的一处院落里,汪县令搂着自己的表妹兼美妾,好声好气地哄着:“你这又是吃哪门子的醋,老爷不是跟你说过了吗,那位林夫郎是知州大人的叔叔,只是暂时来县衙里住一晚,怎么还是死钻牛角尖呢。”
女子扭了扭肩膀,道:“谁知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,从前那些人你不也说是这个是那个,要不是我拦着,这县衙里早就住不下了!”
说着说着,女子骄纵地在县令手臂上咬了一口。
县令被咬得哎呦哎呦地叫唤,却觉得这是她爱极了自己,半点不往心里去,“你那些劲儿用在老爷身上很蚊子挠痒痒差不多,来,老爷教你……”
很快,屋内一片声响。
但抱着县令的女子还是不相信,没错,她根本就不相信县令的话,那贱人生了一副勾引男人的贱样,怕是勾勾手就把老爷勾过去了。
什么知州大人的叔叔,全是蒙自己的。
而那伙亲眼看着林真进了县衙的人贩子也骂天骂地,他们怎么都没想到林真会住进县衙里。
从县衙弄人和在外面弄人是两个概念,再怎么说那里面还有衙役时时盯着,一个不小心就把自己送入虎口。
高大男人砰地一脚踹翻桌子,阴翳地道:“找两个人混进去,探探消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