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瞧到底是什么货。”
“不会叫闫哥失望的,”林真询问那些正在搬弄材料的汉子,“我是这家铺子的老板林真,现在可以进去瞧上几眼不?”
光着膀子做活的汉子看见他,点点头:“可以的。”
于是林真邀请闫沧海:“闫哥跟我进去看看?”
“林老板先请。”
林真与他抬步走进去,只见原本分做两间的铺子打通成一间,大门也修成了四扇的门,走进去后就是宽大的店面,两边各有重新修建的宽阔的楼梯通往二楼。
忙碌的汉子们一部分正忙着老旧的门窗拆下来,改成林真图纸上的更大的样式,一部分在墙面上安装半截的抛光后的原色木板。
这些木板都上了清亮的漆,不仅能够让人看见木板原本的颜色,还能防止虫蛀,下面半截则要留出来贴瓷片。
由于柜子柜台,以及摆件都浴析没搬进来,里边儿看着空荡荡的,瞧不出太大的名堂来。
忽然,就在林真带着闫沧海要去二楼瞧瞧的时候,鹿鹿小跑过来:“老板,我刚刚忘了跟你说件事儿。”
“什么事儿,你慢些,这里面全是木板钉子。”
鹿鹿气喘吁吁地跑来,把一封信递到他面前:“前天有人送来一封信,说是一位叫林小幺的人托他送来的。”
林真拿着信封的手一紧,连忙撕开信封,抽出里面叠得整整齐齐的信笺。
“三哥,安好否。
……
自你我兄弟一别,已一载有余,不知顾凛如今科举如何,你是否在京都做生意。
写这封信的时候我到了云州,此处常年少雨,瓜果却甜如蜜,我原想给你寄些过去,却怕这瓜果刚出云州便坏了,所以只寄信吧。
……
勿挂念。”
林真把这封信看了一遍又一遍,望着最后的勿挂念三个字,心里的那块大石头终于落下来。
他问鹿鹿:“昨天送来的那人说了什么吗?你一字不漏地把话转述给我。”
鹿鹿看林真的脸色,又想起这封信是一个叫林小幺的人寄过来的,便明白这个叫林小幺的人应该是老板的亲人了,不敢敷衍地道:“前天奴婢正在廊下做针线活,看门的衙役进来说有人给您送信,奴婢不敢耽搁,立即出去。”
“送信的人很年轻,二十岁上下的年纪,但口音明显不是咱们中原的人,有点儿怪怪的,他说自己是给一个叫林小幺的行商老板送信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