囊里的烈酒倒在她手上,冲洗虎口处的血渍和泥灰。
刚刚撕裂过的新鲜伤口,被烈酒冲刷是什么滋味?
萧令月痛的眉毛直跳,嘶嘶抽着冷气,恨不得一脚把战北寒踢开。
真的疼啊!
清洗完后,战北寒从怀里掏出了随身的金疮药粉,呼啦啦洒了一堆,然后再度撕下一片干净的衣角,三下五除二将她的虎口包扎起来。
伤口处理好后,萧令月疼出了一身的冷汗。
她捧着自己的右手,喃喃地道:“就凭你这包扎手法,这辈子都没当大夫的指望了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