淡的吐出两个字来,贱、货。
温知羽不确定他是不是认错人了,以为她是周意。这种平常斯文禁欲的男人说出这种脏话,显然是在极其生气的情况下,或者本身闷着骚。
可她没力气探究什么了,她太累了,什么也不想管。
或许她该拿把刀捅死霍司砚算了,可她有父母,干不出这事,事情也没有到那么差的地步。
温知羽在他结束的时候,就翻了身。
霍司砚的腿还贴着她的,她隐隐约约觉得他还在发抖,余韵显然还没有过去。
温知羽想去洗个澡,身上全部沾染了他难闻的酒味,只是她什么也不想动,这一天,糟糕透了。
好在温知羽身体透支的太厉害,最后还是睡着了。
第二天醒来时,霍司砚已经不在床上躺着了,她听见楼下似乎有交谈的声音,她听见了什么什么复发,然后她起了身,走路怪异得很,可她还是下了楼。
她下楼的声音惊动了正在讨论的两人。霍司砚回头不咸不淡的看了她一眼,而另外一位似乎有点惊讶,看了看霍司砚。
霍司砚神色不变。
这两盒药,你先吃着。那个男人说,复发一次,就得小心了。看看后续会不会有什么问题,会不会再犯,你这都几年没犯过了,按道理来说不应该。
霍司砚伸手心不在焉的捏了捏药盒。
我还有点事,就先走了,你有问题,随时联系我。
嗯。
医生离开的时候,又瞥了眼温知羽,若有所思。
霍司砚生病了?昨晚那生龙活虎的模样,可不像是一个生病的人。
温知羽皱了皱眉,她真的太渴了,是下来找水的,当然她也马上就要走了。路过霍司砚时格外小心翼翼,不确定他这会儿酒有没有醒彻底。
霍司砚扫了她一眼。
看来是恢复正常了。
他这会儿还穿着睡袍,胸口抓痕真的算是惨不忍睹了,她都忘了她昨天有这么狠。
温知羽移开眼,疏离的说:你已经用我父亲威胁过我一次了,而我也配合你了。希望你以后别再用这种威胁。
霍司砚捏了捏眉心,道:抱歉。
还有,昨天跟那个车主私了,花了五万块,我代付的,麻烦你转给我。
霍司砚挑眉道:有这回事?
你朋友在场,她可以作证。温知羽吃身体的亏也就吃了,钱的亏她是无论如何也不肯吃的。